“你給我回來——。”苟布理得手忽成爪裝,向著門口許陽所在的位置一吸。
許陽的身體仿佛不受控製般,倒飛而回。
“老夫讓你走了嗎?今天這師你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苟布理得眼赤紅的猶如牛蛋一般大小,鼻孔還時不時冒著一團團熱氣。
娘的!老子說啥也不想再受淩天那老家夥的氣了,今天好不容易碰見了一個先天九品根骨的奇才,雖然經脈全斷了,但那是什麼屁大的事兒啊?又豈能難倒我老人家?
“小子,你的,良心大大滴壞!趕緊給老夫磕頭拜師,隻要你入了老夫的門下,花姑娘大大滴有!”苟布理急了,使盡一切手段要做到。
許陽滿腦子的黑線,這都是什麼話啊……
“不拜,打死也不拜!”許陽倆眼珠子一瞪,挺有骨氣的說道。
諸位,看仔細了,我說的是“挺有骨氣的說道。”,像咱們的男豬腳這般貞操沒下限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有骨氣?靠,那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再說一遍?你再給老夫說一遍!”聽聞許陽此言,苟布理得牛蛋眼瞪得更大了,好一顆舉世無雙的牛蛋眼!欲與天公試比大!
“哼!”苟布理一聲冷哼,有沒有搞錯,自己要想收個徒弟,隨便一吆喝,女弟子都大把大把的。
要不是這幾萬年來就遇見了你這麼一個先天九品根骨的,老夫才不稀罕呢!想罷,苟布理決定教訓一下許陽,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厲害,說不定一看自己這麼牛逼,就拜師了呢?於是苟布理將自身的氣勢壓在了許陽的身上。
當然,苟布理知道許陽沒有修煉,所以隻用了剛好將許陽壓跪在地上的力道。
“你拜是不拜?”苟布理恐嚇道。
“不拜!”許陽銀牙一咬,一張小臉兒都憋成了醬紫色。
靠!就你這態度還想叫老子拜師?門兒都沒有!許陽十分生氣,忽然腦子一轉,連忙道。
“苟前輩,就你這樣的,妄稱前輩高人!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就算你強迫我拜了師,但我的心裏卻絕不會認你這個師傅!以後見了你的朋友,我定會拜到他們的門下,不信,咱們走著瞧。”許陽一臉的認真。
苟布理一聽,心裏是大呼不妙,若真按許陽這樣,日後淩天那老家夥豈不笑死我啊?此刻的苟布理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大呼奈何。
“那……那你說,你怎樣才肯拜師?”苟布理見狀,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不拜,就是不拜。”許少爺見苟布理服了軟,玩起了花樣。
“丫之的,剛剛給我來了個下馬威,現在又問我怎麼辦?不拜,就是不拜!”許少爺把小臉一扭,得意洋洋。
哼,欺負本少爺,丫玩不死你少爺我就不姓李。
許陽心中暗想道。
“這樣吧,要不你拜我為師,我……。”苟布理咬了咬牙,似做痛苦狀:“我把一些秘籍給你挑如何?”
“哼,我不要。”許少爺挺是硬氣的說道。
“除非你求我,要不說什麼都不行。”許陽見苟布理已經徹底服了軟,也不再勉強,做出了一些讓步。
“什……麼~~,讓我求你?做夢!真是~~真是氣煞老夫!”苟布理大袖一擺,一縷山羊胡氣的一抖一抖的。
“氣煞老夫!真是氣煞老夫!”苟布理翻身起床,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走著,
嘴裏還一邊念叨著。
可走來走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乎,又是長長的仰天一歎:“媽媽埃~~。”
苟布理將壓迫在許陽身上的氣勢解除後,許陽便躺在了床上。
突然聽見苟布理的這一聲感歎,兩眼頓時瞪大,差點嚇得大小便**。
我累個草!許少爺想罵人了,你老人家這麼高的修為,還“媽媽埃~~。”,還要臉不要臉了?不過看見自己的計劃有這樣的成果,許少爺還是挺驕傲的。
“我、我……。”苟布理一副欲言難吐得樣子,一會看看許陽,一會又是一陣歎息,磨蹭了好久,屁也沒放一個。
“噗~~~~。”許陽見苟布理如此模樣,幹脆替苟布理把屁放了。
房間裏頓時傳來了一陣~~~額,無法言說的~~味道。
“額,呸呸。”苟布理被許陽氣得一會兒老臉通紅。
“額,小晨啊,那個……你,要不,你做我徒弟吧。”苟布理最後一句話像蚊子哼哼一樣,幾乎聽不見。
“啥?苟前輩,你說啥?”許陽故意裝作沒聽見,連忙小跑到苟布理旁邊,連忙追問道。
“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這架勢,許少爺是不打算讓苟布理要臉了。
“撲通——。”一聲,苟布理竟然直接跪在了許陽的腿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許陽的褲腿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