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乘風!你放開我!”樓弦月掙紮著,可是力氣小的可憐,捶打在南乘風背後的拳頭,像棉花一樣無力。
“樓弦月,你愛南鄭一麼?”南乘風將樓弦月帶到另一間牢房,死死將她抵在牆壁上,一雙深淵般的眸子盯著樓弦月。
樓弦月一怔,旋即諷刺一笑。
“我愛誰,你不清楚麼?”
南乘風,你的問題好可笑!自始至終,我愛的人,難道不隻有你一個人?
南乘風渾身血液凝固,下一秒,控製不住自己心口下傳來的刺痛,冰涼的吻印了上去。
樓弦月倒吸一口涼氣,心口猛地懸起,渾身都軟了。
她等待南乘風的吻,等了十幾年,可是在這樣一個環境奪走自己的初吻,似乎很煞風景。
“嗚嗚……”樓弦月反抗著,扭捏著,卻引得南乘風身體內火燒火燎的。
“不要動!”南乘風喘著粗氣,冰涼的吻席卷過境,在樓弦月的耳珠上流連忘返。
身下猛地一刺,樓弦月悶哼一聲,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薄衫被掀開,粉嫩的肚兜從肩膀褪下,南乘風吻著樓弦月精致纖細的天鵝頸,忘乎所以。
樓弦月咬著牙,沒有發出羞恥的聲音,南乘風眉頭一皺,身下的動作猛地用力氣來。
“啊!”樓弦月忍不住叫了一聲,南乘風凝聚的眉頭漸漸舒展。
“樓弦月,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即便你嫁給我大哥,也無法盡人事,這就是天意!”
樓弦月迷迷糊糊聽著南乘風的話,心中已悲涼萬分。
她這一生,自從愛上南乘風那一刻開始,便萬劫不複了。
南乘風在樓弦月身上肆意放縱著,忽然被胸口一塊長長的疤痕吸引目光。
這疤痕深入白嫩的肌膚,尤為刺目。正好在心口窩的位置,來的蹊蹺。
“樓弦月,你這疤痕是怎麼來的?”南乘風問道。
樓弦月有氣無力呢喃一聲,什麼也沒說便痛暈了過去。
“樓弦月!”南乘風抱起昏迷的樓弦月,搖晃著盈盈可握的肩膀。
“叫太醫!”
……
天牢內不見晝夜,也不知過了幾日。
樓弦月吃了太醫的藥,清醒過來,身邊卻立著一位高傲的粉色人影。
“姐姐,你醒了。”是樓依依甜膩的聲音。
樓弦月抬起眼皮,慵懶看了樓依依一眼,不說話。
“害死我的孩子,你心裏一定開心極了吧?”樓依依陰狠的問,眸中閃爍著嫉恨。
樓弦月清波一動,盯著樓依依執拗說道:“我沒有害死你的孩子!”
樓依依憤恨的一把掐住樓弦月下巴,一雙眼睛就要滴出恨意。
“就是你這樣的眼神!迷得這世上的男人神魂顛倒,魂不守舍,也烙印進了太子殿下心裏!”
樓依依嫉妒死了,樓弦月的美貌,天下聞名,多少癡情男花重金,賣房賣地也想將樓弦月娶回家。
可是,當年,樓弦月的眼裏隻有南乘風,南乘風的心裏也隻有樓弦月。
好在,樓依依的計謀得逞,生生拆開這一對璧人。
“嗬嗬……”樓弦月冷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著樓依依:“你錯了,南乘風心裏根本沒有我,他愛的人,不是你麼?!”
“如果太子心裏沒有你,怎麼會在每件衣服的袖口繡上兩枚弦月?樓弦月,你真是太子心中的白月光啊!”
樓弦月渾身如被電流擊穿,猛地一凜,她想起曾經與南乘風的諾言,隻要袖口繡著弦月,她就是南乘風的人。
“可是,如果我毀了你這雙眼睛,這副皮囊,你說太子殿下還會不會愛你?”樓依依陰險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