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來在距離我麵前不到半米的距離,此時我一伸手,剛好手掌能探進轎子裏把那泥像捏碎,可我擔心他們早有防備,隻能靜心等待,隻要他們把轎子橫麵的簾子掀開,我便立即出手把泥像捏碎。
四個人小心翼翼地把轎子放下,出了轎子四角,穩穩地踏步至轎前,排成一條線,嘴角依然上翹。
其中一人緩緩地走至轎門前,一隻手去挑那紅簾,果然,他們要動手了,看我這就把他們醜惡的計劃給打碎。
那人出手之快,令我沒有反應過來,他一手一挑,簾子已經掀起一般,轎子中端正地坐著一個白嫩如玉的女子,身上竟然一絲不掛,那道簾子隻從左下到右上掀起來一半,女子的身體隻露出來一半,一雙細長的大腿格外誘人,我卻猛然一驚,心說不能上他的當,我知道這是誘敵之計,故意引人盯著那泥像看,我可不會上你這個當,我手下沒有絲毫猶豫,簾子掀起的時刻,我的手依然飛伸出去,一把掐住那女子,我本道那是一尊硬板板的泥像,想不到手感卻滑嫩異常,宛若捏著一個溜滑的水球,我心中詫異,不好難道這裏麵坐著的是另一個小人?我卻才想起隔壁那場戰鬥,最後走出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黑毛怪想取她性命,而這小人卻拚了命想護住這人,這轎子裏莫非坐的就是那女子?
我倒吸一口冷氣,左右四顧,卻見那四個小人大驚失色,仿佛受了天大的驚嚇,連滾帶爬地四散逃開,與此同時,但聽得轎子內一聲老鼠叫,我手掌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我心中一驚,定睛望去,手裏哪裏有什麼身材曼妙的女子,卻是一隻黑毛大老鼠,那家夥受了驚,拚命掙紮,啃咬我的手,我心頭火大,你這偷嘴的髒東西也敢咬我,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勇氣力氣,手上陡然加力,它越是咬我,我就越不讓它活,老子非掐死你不可,我另一隻手也從已經僵掉的死貓爪子裏掙脫出來,雙手其上,把那黑毛老鼠掐得死死的,十幾秒的僵持過後,那老鼠終於沒了力氣,緩緩地垂下頭去,雙眼一番,死在我手下。
我卻才感到渾身冰冷僵勁,望向自己的手,滿是鮮血,鑽心的疼痛一陣一陣傳來,疼得我滿地打滾。
我才想起鳳是羚來,整個人好像喝短篇了一樣,隻覺得渾身不舒服,大喊鳳是羚的名字,鳳字剛還沒出口,他就已經急急忙忙地趕到,看著地上塌落的天花板,旁邊是狼狽的我,身旁一隻腦殼都快被砸扁的死貓,地上滿是鮮血,而我雙手都是血,眼圈血紅,手裏還捏著一隻大老鼠,頓時將鳳是羚嚇得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