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不時鬼魂都會去投胎嘛?怎的這吳命還搞特殊?”我笑了一聲,退後兩步,這事要不說清楚沒門。
白先生無奈,摸了摸眼角的傷疤,沒有說什麼,而這時我的耳邊卻響起了白先生的聲音,“若是冤死之人則無法投胎,吳命是冤死的。他之魂魄潛藏在屍體之中,又因為秦小友你的緣故,屍體異變化為白毛僵屍,他這有意識的僵屍可比其他僵屍難對付。”
我震驚了,這白先生沒張口,但是聲音卻傳到了我的耳中,這他媽就是所謂的傳音入密!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候白先生的聲音又說道:“另外,將吳命下葬此地對小友你也是一樁好事,我們打算以吳命之魂續吳窮之命,用吳命之屍代替秦小友之死。”
“秦小友,這件事你一定要答應,否則很有可能不久之後要躺在這棺材裏的就是你了。”
我能感覺到額頭上布了一層細汗,用吳命的魂續吳窮的命!用吳命的屍體代替我的死!這時什麼情況?我猛然抬頭看向吳窮,這老家夥眼中有些許落寞,輕輕點頭,似乎是在告訴我什麼。
吳窮看上去很年輕,這當然是和他的年紀相比較,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可卻比一般四十歲的人還要年輕許多,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這樣的人需要用自己兒子的魂來續命?還有我,為什麼要用吳命的屍體來代替我的死?難不成未來不長我將要死!
事關自己我再也無法像之前一般保持鎮定,咳嗽了兩聲,心裏不是滋味道:“要我怎麼做?”
“總算鬆口了。”吳銀哼了一聲,吳顏也展露笑顏感激的看著我,難不成她也知道吳窮和白先生要做的事情?應該不會,我大腦急速飛轉,如果吳銀和吳顏也知道吳命下葬在這裏的最終原因,那麼白先生又何必采用這種方式和我交流?
不及我多想,白先生走上前來輕揚嘴角,“隻需要小友一滴真陽涎便可。”
“真陽涎是什麼?”一旁的吳顏好奇的問道,似乎對此很敢興趣。
吳窮咳嗽道:“就是舌尖血。”
我恍然大悟,撇嘴道:“說這麼拗口幹嘛,舌尖血就舌尖血,不過這東西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
白先生聳肩道:“處男的真陽涎威力最大,我倒是想用,可惜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讓我失去了這項資格,這都是年輕犯的錯啊。”這家夥還感概起來了!
“你!”我被他這一句話差點噎死,這逼不是在明白說,老子還是處男嗎!你大爺的,我悄悄看了吳顏一眼發現對方有些好笑的神情,讓我對麵前白先生的恨意更加濃重了。
“不還有他。”我伸手一指哈哈大笑的吳銀,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吳銀卻像是很自得的站了起來,笑道:“嗬嗬,抱歉,如果沒有安全套這個東西,恐怕我十六歲就有兒子了。”
“夠狠!”看他一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我還能說什麼,那眼中的嘲笑看得我無地自容,單身狗是我的錯?我別過頭去,牙齒和舌尖接觸,卻怎麼也咬不下去,這尼瑪得有多疼啊!
白先生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手一翻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銀針,看著那閃爍這銀芒的針尖,我閉上眼睛將舌頭伸了出來,想到這惡心的模樣我就像給這白先生幾下。不過對比了兩人之間的戰鬥,我還是選擇大度的放過了他。
針尖刺中舌尖,難以忍受的劇痛,讓我全身都不由得顫抖起來,好在白先生紮針快撤針也快,手在我嘴邊抹過,我感覺到舌頭裏多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應該是止血用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奇異的一幕,隻見一滴紅到妖豔的血緊緊吸附在白先生針尖之上,仿佛有了生命。
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紅色,仿佛能將四周全部渲染,讓周圍變成一片血海。
“退後!”白先生大喝了一聲,我急忙退開和吳窮三人占到了一塊去。隻見白先生一掌拍中棺材,那起碼數百斤重的棺材居然飛速滑向墓坑之中,隨即紅色的光芒至針尖飛出,驅散四周黑暗,落在了棺材頭血色光芒愈漸濃重。
右手兩指並攏,一點青光浮現,在空中虛化著什麼一個奇異的青色符印出現在空中,漸漸透紅。
“獄王赦令,拘魂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