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小女孩(1 / 2)

掛斷了吳窮的電話,我將和“深山裏的蛇”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的情緒顯然高漲了起來,表示會朝著雲南這條線追查下去。不過我知道這事情沒有一段時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畢竟是全國排名前十大的省份,又是高山地區,要找一棵樹簡直是大海撈針,雖然那棵樹很怪異。

在論壇當中找了幾個馬甲前有英文縮寫的人,聊了一下但這些人的水平和“深山裏的蛇”顯然不是一個檔次,雖然回複了我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意見。

“商——吳銀最後說的商諾,這就是他的名字嗎?”我關了電腦,從行李箱中找出兩張死牌,不可否認我對這東西已經有了抵觸心理,它們看上去是那麼的邪惡,上麵的古文字跡就好像是人的鮮血染紅一般。

壓下恐懼,我將兩塊死牌合在一起,期望能夠再次看到那顆槐樹看到商諾。但很可惜我失敗了,這東西的效果似乎隻有一次,讓我有些鬱悶。

將死牌和銀行卡帶在身上,裝了皮夾子、手機和房卡我出了賓館。外麵的天空已經有些暗,太陽漸已消失,隻露出了一個角,奮力散發著最後的餘暉。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鍾,街道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

正值夏天,街道上不乏一些穿著熱褲短裙的少女,讓我一顆陰沉的心也就此活泛起來,不過將這些少女的麵貌和吳顏比較了一下,我也就失去了興趣。我心中還是比較喜歡那個秀麗的女孩,也不知道她怎麼樣,恢複了沒有。

記下了賓館名字,我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帥哥去哪?”司機半露著胸膛,左手靠在車窗上讓手中的香煙飄向外麵。

“師傅,找個好點的酒吧耍一耍。”我拉開門笑著說道,掏出煙給司機散了一支,表示我能習慣煙味。

“好嘞,帥哥是外地人?”將煙夾在了耳朵上,司機換著檔。我聽這話的意思便是想宰我一頓,見他沒有打表,我笑道:“以前來過幾次,不過都一兩年了,不知道哪裏新開的地方好玩。”

聽了我的話,司機很快將表打開,我看了下一公裏十塊錢,心中暗道:“還算可以。”

“好的酒吧,那就是曼陀羅啦,嘖嘖裏麵的酒妹啊,一個個水靈水靈的,那掐一下都好像可以出水,價格也公道。”司機很快就顯出一種隻有男人才懂的微笑,衝我挑了挑眉毛。

“那就去曼陀羅唄,師傅麻煩快點啊。”我笑了,反正現在沒事可做,既然是打算放鬆一下心情,自然去哪無所謂。

“好嘞,坐穩啊帥哥。”司機大哥猛然將手裏香煙扔出窗外,而後表現出一種漫畫中藤原拓海才有的氣質,直到下車的時候,這司機的祖宗八輩的女性已經讓我問候完畢了。

付了十五塊錢車費,聽著耳邊傳來的慢搖,我擦了擦嘴角的汙穢走進了我背後的曼陀羅。

酒吧不算大,估計也就能容納三百號人左右,除了卡座之外也有其他的單人桌,不過看著那足夠容下一百人熱舞的舞台,和那一根根樹立兩旁的鋼管,以及一個個端著紅酒的兔女郎,我知道那司機為什麼說這裏好玩了。

“先生,請問幾位?”門口服務員問道。躲著有些晃眼的燈光,我輕聲道:“一位。”

服務員對著呼機說了幾聲,很快一個看上起十八九歲的兔女郎將我領入了曼陀羅之內。

“請問先生,您是卡座還是單人桌?卡座能夠更好的觀看表演,單人桌相對來說要清靜一些。”兔女郎問道。

“單人桌吧。”

將我帶入一個視野不錯的位子,兔女郎介紹著菜單。這地方消費還是不錯的,沒有所謂的最低消費。換句話來說就算你隻是要一盤小吃,你也可以在這裏坐到酒吧關門,不過現在哥們身價不一樣了,自然是大方了一點,要了一支看不懂名字的洋酒一共688。

本以為是來放鬆的,不過呆的越久我便發現越無聊了,盡管台上的女郎身材很好極盡誘惑但不知為何總是提不起興致,倒是其他人看的熱血噴張一個個叫的宛如殺豬一般。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發現味道不適合我便向悄悄倒了,轉頭一個人進入了我的視線,讓我全身都不由得發抖。

那是一個女孩,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長得很清秀,馬尾辮齊劉海,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和周圍的妖豔女郎顯得格格不入,宛如一股清流。酒吧之內的燈光雖是五顏六色,但光線卻是很暗沉,除了舞台頂不斷轉動的聚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