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長得很是白淨,但並非是那種健康的白,如果非要我形容那就是麵無血色,對就是麵無血色。她的臉就像是剛粉刷過的牆壁,甚至能夠看到那張臉之下的東西。女孩不斷穿梭在卡座之中,靠著一個個又一個男人,但很恐怖那些男人仿佛沒有發現她的存在一般。
“是錯覺?”我手一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那不是錯覺,這個女孩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
我的思維在這一刻都好像靜止了一般,女孩清秀的臉上五官分明卻顯得十分僵硬,她的眼珠似乎都不會轉動。一股寒冷從她身上傳遞出來,仿佛麵前的是一塊寒冰一般,我不敢出聲,我無法確定她是個什麼東西,她的手較之她的臉龐還要白上三分,甚至都能看到手下扭曲的青筋。
她一步步向我走了過來。沒錯,就是走,並不是我所想象的飄或者飛,但她的行動卻是那麼的僵硬,就像是一具屍體一般。我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變成了僵屍的吳命,他們兩人行動的方式是何種相似,這女的也是僵屍!
我大腦中升起這個想法,但是讓我更恐懼的一幕出現了,她伸出手來了,那手上宛如玉藕一般但在此刻就像是一雙死神的手,她的手緩緩湊到了我的脖頸,她要殺了我!
“喂,美女喝一杯!”關鍵時刻,我急忙站了起來急切的叫了一聲,女孩的臉出現了一絲疑惑,因為我個頭高一點,她的手沒有掐到我,反而是碰到了我的腹部,但就是這雙手穿透了我的肚子,但我卻感覺不到痛。
“你是在叫我?”端酒的兔女郎對我笑了笑,站定。
我換上一副笑臉,“自然啦,我這一個人玩著沒意思。美女願不願意一起坐下玩玩?”我看到白衣女孩臉上又出現了疑惑,看了看我狐疑的站到了一旁去,而我此刻已經不敢再去看她。
我有一種感覺,其他人都看不到她,隻有我能看到,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想殺我的。兔女郎接受了我的邀請,大方的坐下和我喝著酒聊著天,而那白衣女孩就這樣看著沒有動作,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殺我一般。
一瓶酒很快下去,但有那女孩的存在我確實越喝越清醒,或許酒精都已經化成了冷汗浸濕了我的內衣,反觀是兔女郎已經有些醉了。“大姐啊,你可千萬不能倒下啊。”我心裏焦急的叫著,我能察覺道那白衣女孩一直在看著我。
“嘿,美女怎麼這就不行了啊?”我故意激將道。
“哈,帥哥別小看人啊,你叫多少酒,我就能喝多少。”兔女郎笑著看我,似她們這種酒妹一般都很能喝,故意裝出的醉態便是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多買酒,然後灌醉她們,我怎會不明白。
“那就再喝。”我趁機刷卡拿了兩瓶紅酒又是一千五,兔女郎的眼睛都好像在放光一般,一直到了晚上十點,我接近消費出去三千那白衣女孩才不見了,讓我心總算落定。
打發了兔女郎,我心事重重的走出了曼陀羅大門,冷風一吹,酒後勁這時全湧了上來,所幸沒有什麼想吐的欲望。咽了一口唾沫我打車讓其送我到賓館,將門鎖死我這心才算安穩下來。
抱著對那白衣女孩的諸多疑問我打算洗個澡先,熱水衝擊著身體心中感覺好上許多,我走出浴室瞬間看到一個人讓我傻了眼。
那女孩又出現了!
四目相對,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雙腿都在打顫,斜眼看了看門發現門是好好的,鎖也依舊扣著,他媽真的是鬼啊!我驚恐的大叫了一聲抱著浴巾就要往外衝,但是恐懼讓我全身都在發抖,手腳變得極其不利索,滑了一跤鼻子一下子磕在了門上,頓時鮮血狂湧,疼的撕心裂肺。
“你能看到我,對不對?”正當我捂著鼻子縮在門腳瑟瑟發抖的時候,女孩開口了,聲音和她的人一樣很冷。
“看、看不到、我看不到你啊。”我極力否認著,一邊往後退但是發現我依舊到了絕境了。“諾,擦擦吧,一直流血不好。”女孩手裏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
“謝謝啊。”我接過紙,猛然感覺不對一把將紙扔開,欲哭無淚:“我真看不到你啊,你別跟著我啊,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你不能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