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議。”
韓王莫信也說，也跪下了。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不一會兒，金鑾殿上跪滿了文武百官。新皇莫霆沒有開口，唯一一個站在大殿上的是姬雲亭。姬雲亭臉色一紅，想了想，也跪下了。
姬雲亭意外的是雲天帝國朝臣竟想出了新鑄傳國玉璽的主意。雖說傳國玉璽的確隻是個象征，但新鑄之後，舊玉璽在何處便無人追究了。
莫霆露出一絲微笑，但還是拒絕了。
然，朝臣們心領神會的又請求。
這不，莫霆什麼話都沒留下，拂袖一揮，退朝了。接連十來日，先是文武百官齊齊整整的跪在金鑾殿上再三請求新鑄傳國玉璽，後還鬧出了京城百姓的聯名血書。
終於，莫霆下達聖旨，並廣招天下名匠入京，以上古之法，尋上古玉石新鑄傳國玉璽一方，以安天下臣民之心，以顯雲天帝國氣象。
至此，傳國玉璽被盜的事情告一段落。
莫霆才進了後宮。
當然，後宮嬪妃中受驚的人多得是，那麼多美人等著皇帝安撫。方柔乘著莫霆新寵幾名小美人的時候，傳信給九月，並要求見玄夜。
她好不容易盜來了傳國玉璽？憑什麼九月說是假的，她就得信。尋找傳國玉璽是玄夜給她下的任務，她隻有完成了才能離宮。
這夜，九月和玄夜還真到了。
方柔早早的尋了借口趕走玉蝶宮的宮女、太監，不準人在近處服侍。
“屬下參見副營主。”
“起來吧，你非要見我，為了何事？”
玄夜坐在椅子上，莫愛態度冰冷的站在他身後。方柔則跪在地上，她已將藏於溫泉池中的傳國玉璽取來了，此時正好雙手舉著奉到玄夜麵前。
“副營主，請過目。”
“傳國玉璽……”
玄夜的神色有些複雜，他打量方柔一會兒，接過傳國玉璽在手中肆意把玩。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玉璽被他捏的粉碎，贗品就是贗品，再像也不能代替真的。
可惜，他偏生見過真的。
“副營主？”
“九月說，她已告訴你這件是假貨。你為何不信？”
玄夜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冰冷。
“三月不懂，怎麼會是假的。九月根本沒看過一眼！副營主。”
方柔有些著急。
“我玄夜從不說謊，你是知道的！真的傳國玉璽，其西北角被人摔壞，破損後請了天下第一名匠——公輸克用千年寒鐵耗費了三年時光，再加上自己的心頭血才補上。而你拿來的這個，可有半點破損？”
玄夜質問道。
“這？真是假的。副營主，三月覺得若此物是假的，那麼莫霆根本就沒有啊。或許，整個雲天皇宮都沒有，我要如何去找？”
方柔跌坐在地。
“如今看來，莫霆的確沒得到傳國玉璽，才會搞這麼多花樣，還叫人在金鑾殿演戲，先是殺了盜寶賊，又鬧著萬民請命新鑄一方……一勞永逸！是個好主意。”
玄夜竟然笑了。
方柔眼珠子一轉，立即跪好，甚至她都沒有朝沉默不語的九月看上一眼。她不清楚九月為何連看都沒看就斷定自己偷盜出來的是假貨。
或者，九月知道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