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幔帳晃動,蕭昱謹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的氣息。
小妖精今晚為了見他,還特意用了香……
用意不純啊!
蕭昱謹經受不了太的.引.誘,他曾經禁欲,不近女.色,但不知為何,一挨近了穆溫煙,聞到她身上的女兒香,他的罪惡念頭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是從幾時開始的?
可能穆溫煙十三四歲之時,他就起了不該有的齷齪心思。
甚至於他第一次晨間醒來,發現.褻.褲內的粘膩,也是因為夜間夢見了她。
這些見不得的人的卑劣,唯有他一人知道,皆被他藏在內心深處,任何人不得窺探。
穆溫煙見蕭昱謹已“睡下”,不免有些失望,難道他就不想自己麼?
穆溫煙隻覺她一腔熱情就要錯付了。
她就喜歡蕭昱謹對她強烈而直接的疼愛。
單相思,熱臉碰冷屁股才不是她的作風。
眼下仍是季夏時節,夜間微熱,蕭昱謹身上的中衣敞開,那惹人浮想聯翩的.茱.萸.若隱若現,在內室昏黃的火光下,顯得格外迷惑人心。
“咳咳……”穆溫煙清了清嗓子。
但榻上的男人毫無動靜。
她有些生氣了,但又不舍離開,伸手戳了戳蕭昱謹的胸口,“喂,你睡著了麼?”
蕭昱謹,“……”
穆溫煙正要生氣,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男人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個天翻地轉將她. 壓.在了身下。
這一係列動作來的太過猛然,以及刺激。
好在穆溫煙早就經驗豐富,並未驚叫出聲,但心尖小鹿都快要跳出來了。
都說小別勝新歡,穆溫煙雖與蕭昱謹不曾分開,但這都數日沒有親密了,真真是孤男寡女,幹柴一不小心碰撞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穆溫煙嬌羞一笑,一雙小手抵在了男人肌理清晰的胸膛上。
想碰. 一. 碰……
但穆溫煙現在要麵子了,不敢表露的太過明顯。
“哎呀,你嚇了人家一大跳。”
穆溫煙低低道。
蕭昱謹不知被什麼取.悅,一開口嗓音無比喑啞,“煙兒想朕,朕亦想你……”
穆溫煙喜歡情話,有其是蕭昱謹拿捏恰當的情話。
他呼出的氣息.滾. 燙,方才這話極具磁性,他又故意附耳咬了一口,低低道了三個字。
穆溫煙本就經不住任何撩. 撥,這三字一出,她的呼吸亂了,小臉紅撲撲的,“那……那就來吧。”
穆溫煙不做任何抵抗,但就在小衣係帶在男人指尖起舞時,她突然想起一事來,忙問,“你、你的腰真的沒事麼?”
博覽群書的穆溫煙當然知道,腰對一個男子而言有多麼重要。
蕭昱謹幽眸暗了暗,起了懷心事,準確尋到了傻皇後的銘感之處,蠱惑她的同時,也不忘.取.悅.她。
“試試蓮花座?”
蕭昱謹啞聲道。
穆溫煙已經軟成了一灘四月仲春的水。
聞言,她眨了眨眼,她好奇心甚強,又過於頑劣,但凡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她都想試一試。
穆溫煙連連點頭,“好!”
她想要爬起來,與蕭昱謹換一個位置,但男人沒有讓開,忽然一手抓住了穆溫煙礙事的雙手,兩人額頭相抵。
他再度啟齒時,嗓音低沉到了極致,“煙兒,朕等不及了,下回再試別的。”
穆溫煙很讚同,她也快等不及了。
不知是不是好些日子沒親熱,蕭昱謹的.唇.所到之處,如急火燎原,引得她陣陣顫栗。
玉足無措的撅起。
那不可忽視的熱,略過山巒白雪,沿途至無盡春光,最終來到芳草幽靜處。
穆溫煙像條可憐的魚兒,無意識的揪緊身下被褥,這一刻仿佛忘卻一切世事,她腦中隻有無盡汪洋.欲.念,在紅塵波浪裏起起伏伏。
天啊!
她覺得自己快要飛升成仙了。
穆溫煙望著頭頂的承塵,眼神微眯。
她整個人迷迷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
就在陰陽調和之際,穆溫煙突然生疼,她從迷糊中醒過神來,幾乎是尖叫出聲,“啊——”
蕭昱謹,“……”
這不是第一次被卡半道,但帝王能不能承受第二次就難說了,他啞聲威脅,“煙兒!別亂動!”
穆溫煙疼的厲害,怎麼都不肯繼續。
她不明白,為甚時隔兩月後,會這般阻塞?!
蕭昱謹顯然不想放開她,穆溫煙緊急之下,大喊,“小姐姐救我!”
花菇耳力過人,即便此刻身在屋頂,也聽見了穆溫煙的求助。
花菇,“……”
咱就是想救,咱也不能救啊!
鐵柱是怎的回事?
來時不是精神得很麼?怎的喊救命了?有點骨氣啊!
穆溫煙被困,蕭昱謹的強勢令得她很是不適,她拱起身子,張嘴就咬了上去。
蕭昱謹吃痛。
男人還是理智,他以為穆溫煙是在鬧著玩,但此刻,他隻能將人放開,卻見穆溫煙不知幾時又淚眼婆娑,“蕭昱謹,你怎的這樣壞?!我肚子快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