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艘船上,現在除了我和鬆子這兩個異類外,整艘船上都是孫姐她們的人了。
先前的爭鬥和我的冷血處置,讓船上幾乎所有的男人都遭受到了滅頂之災,現在那些受傷的人全部被丟上第一層還沒損壞的甲板,讓他們自生自滅。
沒有任何醫療情況下,再也不會有誰會收留那樣一群累贅,我雖然覺得有些殘忍,但我一個人力量有限,也隻能任由他們在第一層甲板上哭嚎慘叫。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鬆子主動拿著一袋麵粉和一袋鹽湊到我跟前,先把麵粉和鹽放在我跟前,然後才跟我說:我叫李鬆,跟你同姓,能跟你搭個夥嗎?
我笑著衝他剛才坐著的地方努了下嘴道:你那邊那幫女人怎麼辦?
鬆子冷笑一聲,朝正向他瞧過來的女人狠狠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不過都是圖我這裏知道的秘密,這群賤人再敢跟著我,老子非抽死她們不可。
鬆子的聲音說的挺大,剛跟鬆子一起的女人聞聲頓時臉色一變,有人還想不放棄得跟過來,卻被鬆子一瞪眼就給嚇回去了。
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朝鬆子伸手道:李密,無業,會點鬼畫符,你要不嫌棄,以後咱兩就搭夥了。
鬆子似乎是沒想到我這麼痛苦就答應他,先是愣了下,突然露出一個笑容,接著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然後倒頭就睡。
我瞅著鬆子,結果沒想片刻他便發出綿長的呼吸,我不由得一陣啞然失笑,這貨還真是相信我,不過這貨想必也是在賭,想到這裏,我朝對麵孫姐哪裏看過去。
孫姐手裏還在把玩之前從地上撿起來的符牌,此刻她皺著眉頭,正朝我這邊看,見我看她,美目微微眯了起來,衝我發出挑釁的眼神。
我搖搖頭,懶得搭理她,這群自命不凡的女人是我平日裏最討厭的類型,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覺得周圍人都應該圍著她轉,我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鬆子沒睡多久就醒了過來,他真的很自來熟,醒了之後,直接跟我說道:你應該也好久沒休息吧,先休息下,我來看著,不然今天沒法過過去。
我還真是好久沒休息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先前唱誦咒語畫符之後,我滿身的疲累在畫符過程中竟一掃而空,本來非常困倦的我現在變得精神奕奕。
睡覺現在並不重要,還是想辦法整點吃的再說吧。我笑著拒絕鬆子的好意,然後問他:你有什麼好主意?現在就隻有大米跟麵粉,該怎麼把他們整熟呢?
這個交給我了。鬆子嗤笑著,變魔術般從懷裏裏掏出一個鐵罐頭,而後又掏出一盒包裝豔麗的東西。
我看清楚他那盒東西包裝上的字之後,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