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子這貨手裏竟然有一整盒套套,而且看他從盒子裏麵掏出來的套套,明顯都是已經用過的,不過仔細看,卻又並非如此。
你有火機吧,正好,咱們煮點水吃飯。鬆子的話讓我眼睛一亮,我頓時明白他話裏麵的意思。
大海的水雖然不能喝,但是經過煮沸後,用套套能夠收集到一些淡水,並且還能因此收集到海鹽。
如此一來,我跟鬆子兩個人的飲食生活,就根本不用愁了。但我看了看眼前衝我們虎視眈眈的孫姐等人,我不由笑笑說道:不然咱們回第一層去,這裏太多蒼蠅了。
鬆子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他二話沒說,背起米跟鹽就朝上層甲板上走去。
現在連接上層甲板的,就是一大塊完整的木板,那是剛剛跟人群一起掉落下來的木板。
看著我跟鬆子回到上層甲板,在二層船艙的孫姐等人眼裏,都流露出陰冷的目光。
等我和鬆子把米飯煮上,已經到了夜裏,火光下,我和鬆子相顧無言,跟我們一起在這層甲板上的,隻有聚集在一起哀嚎的傷員。
不過經過長時間的哀嚎無果後,這些傷員知道繼續哀嚎沒有任何意義,隻會消耗自己體內不多的能量後,他們都放棄了叫疼的念頭,隻是疼急了會哼哼幾聲。
他們發現我和鬆子的存在之後,一個二個看我們的眼神充滿貪婪和乞求這兩種矛盾的神情。
不過在他們用最卑微的言辭乞求我和鬆子的幫助無果後,這幫傷員除了大罵我們冷血一通後,再也沒搭理我們。
我跟鬆子現在目的都是一致的,大家現在本來誰都顧不上誰,想憑說兩句漂亮話就讓我們勞心勞力,那不可能。
而且從這幫人剛剛對我們前恭後倨的態度來看,我們就絕了幫他們的心思,這是一群極度自私自利的人,幫他們說不定最後還落不著一點好,已經有過教訓的我和鬆子自然不會管。
當鐵罐頭當中煮的米散發出香氣後,鬆子突然衝我說話了:李密,這艘船上有很麻煩的東西,今晚是個坎,我希望你能幫我度過這一關,隻要我能活到明天,我們就有活的機會。
我眯著眼睛看向鬆子,並沒有馬上回答他,鬆子這一刻,在我眼裏變得更加神秘起來。
雖然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鬆子可能會有異能,但我卻並不能肯定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異能。
不過綜合之前他的表現,和他剛剛給我說的話,我差不多有七成肯定,他很有可能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你怎麼肯定我有辦法能保證我倆活命?這可是在海上,而且還是在一艘不知道駛向何方的船上。我不動聲色,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而是選擇試探。
鬆子衝我笑了笑,道:你口袋裏的貝殼應該都是傳說中的符牌吧,你能活到現在,這些符牌起了很大作用吧?
我沒否認,但也沒承認,看著鬆子依舊笑眯眯著問道:你知道我很多東西,但我卻不知道你身上的事情,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