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依無語,相國夫人目光上揚,繼續看向外麵。
“這丫頭,我給她下了迷魂散,然後扔到了下等妓院……讓那些粗魯野蠻的男人蹂躪死她!賤婢……”
看著相國夫人的眼裏閃爍著殘忍的快意,蘇依依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眼前的這個老婦人,哪裏還有半分人性,根本就是一個大魔頭了。
如果有一天,她也發現蘇依依被換魂了,她會不會用更殘忍的法子來折磨她?
蘇依依反映遲鈍地跟在相國夫人的身後,直到她遠遠地離開了,蘇依依才敢鬆口氣。
難道當年武功高強的雪姬都鬥不過她,這個女人,真是成了精。
與此同時,衛子風也從後院上了前來,他親眼看到了相國夫人的行為。
“這個女人不簡單……”
蘇依依疑惑地望了衛子風,“有什麼不簡單?”
“她身上散發一種毒草的味道,那種味道很特別,普通的人很難聞得出來……”
“毒草?那我們會不會有事?”蘇依依微微有些慌亂。
“說是毒草,並不是用來害人的那種毒草。而是練功用的一種藥草,用這種藥草熏泡著練一種很邪的功夫。那種武功可以顛倒陰陽,成功的話可以讓人百毒不侵,武功出神入化。失敗的話則是全身腐爛,走火入魔,極痛苦地死去。”
相國夫人竟然練這種武功,難道她所圖謀的一切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嗎?
蘇依依與衛子風相互對視著,半晌,衛子風淡淡道:“你真的不是雪柔若?”
“剛才我們的談話你應該也聽到了一些吧!她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衛子風深深地望著她,目光裏的仇恨也一點點在消散。
隻要是謊言,掩藏的再好,終有一天會被別人揭穿的。
秋季虹望著眼前的這位顧左右而言他的女人,她的耐心一點點被消耗盡了。
“別的本宮不想談了,把翠桐的妹妹交給本宮吧!這隻是她最後的一點心意,不過是個婢女而已,你何必要為難?”
依依公主無辜地笑道:“我真的不明白皇後在說什麼?翠桐的妹妹我從未見過,有必要將她藏起來嗎?一個婢女而已,若是皇後不相信的話,可是在這宮裏搜搜看。”
秋季虹纖眉微擰,搜遍了大半個宮殿,根本沒看到翠桐的妹妹。
要不然,她也不會親自上門找這個依依公主。
這個女人守口如瓶,又狡猾得如狐狸一般。不過還是漏洞百出,比如上次問她天花的事情,據秋季虹所察證,依依小時候根本沒有得過天花。
“你沒有必要跟本宮玩把戲,一個無辜的小女孩而已,你到底想怎麼樣?”
秋季虹壓著怒火,但聲調仍舊是上揚起來,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味子火藥味。
依依公主臉色微變,“皇後是不是覺得依依在這裏住得太久了,給後宮添了許多的麻煩?”
秋季虹摒退了眾宮女,望著依依公主,冷冷一笑,“本宮早已經知道你是誰了,識相的趕緊把那姑娘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本宮無情無義。”
依依公主突然把搖籃裏的孩子,然後放聲大哭,“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在娘家多住上幾天,就想方設法地趕我們母子倆走……”
她這一哭嚎的把孩子也吵醒了,孩子也是放聲大哭起來。
一時間,母子兩人哭聲此起彼伏,不知內情的人看了也要為之動容,還以為這母子倆受了什麼天大的委曲似的。
秋季虹十分厭棄地望著她,“別玩這一招,這孩子關我屁事,趕緊把那姑娘交出來。”
這時候,依依公主突然抱著孩子往外衝,邊跑邊喊。
“皇後娘娘你不能這樣啊!要趕我們倆走直接說清楚,用不著這樣羞辱我……”
秋季虹怒不可遏地追趕出來,這時候,正遇到南宮無俊從外麵回來。
他臉色變黑,雙臂展開,將這一對“落難的”母子倆護在了懷裏,溫和地安慰她。
等秋季虹追至跟前,南宮無俊包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冷冷對秋季虹說道:“想不到你如此無情無義,有什麼不滿可以衝著我來,跟一個繈袍中的嬰兒較什麼勁?既然你不喜歡我們一家三口,我這便帶著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