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2 / 2)

覺雄一聽,言語之中雖在安撫他讓他不要多想,但細細品之威脅之意實足,你若不配合,我也不妨想辦法讓辯才知道是你出賣了寺院。覺雄聽到此處,心中已是憤恨莫名,但自己早已上了蕭翼的賊船,更何況自己的把柄握在對方手,榮華富貴也唾手可得,怎麼會與對方撕破臉皮,於是諂媚的說:“大人,放心。我為聖上辦事乃是我之榮幸我必盡力而為。”

密探聽到此處甚是高興說:“大師能如此想那便對了,大師可曾聽說過辯言此人?”

覺雄突然聽到辯言二字愣在當場,密探見此心知覺雄必是知道些許內幕也不著急,靜靜等待。

過了許久覺雄緩過神來說:“辯言乃是我師伯,本來極有可能繼承師祖衣缽的,但是不知為何竟然瘋了,最後在住持禪房外跳崖自盡,於是我師父辯才才繼承了師祖的衣缽。”

密探心知或許內有隱情,皺了皺眉頭說:“大師可否詳細說說。”

覺雄再次思索良久,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接著說:“那時我是弱冠之年,隻記得辯言師伯從師祖禪房內瘋瘋癲癲的撞門而出,我的師父緊隨而後,欲拉住師伯,不曾想師伯走的極快,根本不給我師父機會,然後從崖上一躍而下。”

說完他又想起了什麼:“對了,辯言師伯有一高徒覺宏師兄,他一直懷疑是我師父為了住持之位加害師伯,苦尋證據無果,最後在師祖圓寂之時他留書一封憤而出走,下山去了。”

密探聽到此處,對覺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難怪辯才不願提起,隻是聽國公口氣,此事和《蘭亭序》關係密切,是覺雄不知,還是故意隱瞞。

“覺雄大師,此事可與《蘭亭序》有關?”密探看覺雄已是放鬆下來毫無防備突然問了一句。

覺雄一愣似乎想起些事,便說:“大人不說我倒是忘記了,師伯發瘋之時口中念念有詞,正是《蘭亭序》中所書內容,其他的我便不知了。”

密探聽到此處知此二事必有聯係,隻是想不通其中關竅。他看了看也已陷入沉思的覺雄,見他表情也不像知道其中原委。心想或許有些事情覺雄也不清楚吧,還是回去稟明大人讓他定奪吧。

密探隨機點了點頭說:“該問的我也問了,我便不打擾大師休息了。”

覺雄趕忙送密探出門,待將房門關緊,幽幽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希望師父不會知道此事,搞得我難在寺中立足,否則我該怎麼辦啊。”

此時溫文昂所住的禪房內,房玄齡問道:“大人,能否詳細說說辯言之事。”

溫文昂歎了口氣說:“不是在下不說,實是知之不詳,再說此乃寺中之事外人真的不便開口,大人若是想知道直接問辯才大師便好,我想他會告知大人的。”

辯才真的會給房玄齡說嗎?如果想說會客之時便已和盤托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