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兒站在原地沒動,讓她沒想到的是,墨元澈竟然真的走了。
“表哥……”
宮清兒眼淚汪汪的站在那裏,直到墨元澈的身影在自己麵前逐漸消失,她才徹底反應過來。
“表哥!”
宮清兒還是追了出去,即便墨元澈打了她一巴掌,她也沒有因此和他鬧翻。
宮嫿兒看著宮清兒離開了鳳家,眼底還帶著幾分不解。
她就這麼走了?
剛剛還說要對峙到底的,怎麼這就走了?
宮嫿兒摸了摸鼻子,正要走回小院,言肆卻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呀,嫂子,方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那個女人雖說沒有花樓的姑娘好看,但長得也不賴,他要是有機會,沒準還能和她認識認識。
“宮家嫡女宮清兒,怎麼,你有興趣?”
言肆頗有意味地笑了笑,“是有點。”
“可惜她已經嫁做人婦了。”
“什麼?”言肆睜大了眼睛,“已經嫁人了?”
看起來並不像,那還真的是可惜了。
宮嫿兒哼了哼,沒說話。
言肆跟在她身後,不死心地問了句,“那她是什麼時候成親的?”
“一個月前。”
宮嫿兒撇嘴,說完之後,關上了房門,順帶著把言肆關在了門外。
言肆還想追上去問,結果宮嫿兒把他關在外麵,他這想進也進不去了。
自從先宮家家主被圈禁,他隻能待在院子裏,哪也不能去。每日宮家裏傳出最多的就是他謾罵的聲音,宮無聲路過也權當沒聽見,還不準其他人去探望他。
這日,宮嫿兒回了宮家,一進門,便有修煉者湧了上來,想開口讓她放先家主出來。
宮嫿兒睇了他們一眼,那群人連開口都變得很膽怯。
此時的宮無聲在院子裏種了一叢冬青,自從家主比試結束後,他便命人把紫荊花樹全部砍倒,種上一叢叢的冬青,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十分養眼。
沒了紫荊花,宮嫿兒在宮家行走自如,她去找宮無聲,看到他在種冬青,便走了過去。
“無聲。”
“嫿兒姐姐。”
宮無聲從地上站起來,臉上還有一塊塊黑灰,就像是從泥地裏摸爬滾打出來的一樣。
“怎麼自己動手,看你這張小臉髒的。”
跟煤球一樣。
宮無聲緩緩揚唇,“這裏是我自己的院子。”
言下之意,他是不想讓別人動手。
他不喜歡別人進自己的院子,那樣隻會讓他心裏不舒服。
宮嫿兒了然,把他臉上的黑灰擦掉,“我記得宮家在延春城有幾座宅院,我今天來是想找你說說,要不把先家主送去延春城吧。那裏四季如春,氣候宜人,是個可以養老的地方。”
延春城在天武大陸的西南方向,距離天武城極遠,宮嫿兒想把先家主送到延春城,也就意味著不想讓先宮家主在宮家繼續待下去。
“那裏嗎?”
宮無聲低聲輕喃,他點了下頭,“聽嫿兒姐姐的。”
宮嫿兒含笑摸了摸他的頭,旋即吩咐下去,在先家主的晚飯裏加了迷藥,然後把他送出了天武城。
到了第二天,宮家先家主被送走的消息才傳到宮清兒耳裏,宮清兒為先家主抱不平,她到了宮家,本想找宮無聲理論一番,結果得知宮無聲在後山修煉。
宮清兒去了後山,看到宮嫿兒也在,怒火頓時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