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兩人一起上樓去了臥室。
容箏從酒櫃裏拿了酒站在陽台喝,傅少弦還在處理工作。
等男人忙完已經是淩晨兩點,容箏依然端著酒杯站在陽台,不像平時那般纏著她,安靜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傅少弦合上筆記本,他起身走到陽台,手裏同樣端了一杯酒。
“在想什麼?”
女人明亮的眸盯著遠方,“我一向沒有晚睡的習慣,除非有夜生活安排,不知為何,最近總是輾轉反側。”
“可能身在異鄉不習慣,想家了吧。”
“可能吧。”容箏一口氣飲下杯裏的酒,她想拿過玻璃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上,男人阻止,“喝一點是情趣,喝多了傷身。”
容箏沒有執著的繼續,她乖乖聽從,把酒杯擱在了玻璃桌上。
“箏箏打來電話,說想我了。”容箏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向傅少弦,“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她說的是回去!可見有多思戀那個本該屬於她的國度。
傅少弦抿著唇沒有說話,他曾經許諾過她,下次去C國會去拜訪她的父母。
“行了,你忙吧,我等你消息。”
話說完,容箏失落的走回了房間,隻留下傅少弦一人站在陽台飲酒。
一個小時後,傅少弦擱下酒杯進去臥室,原本該熟睡的容箏從床上豎起來,急急出聲製止,“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男人聞聲側目,“我去隔壁客房休息啊。”
他們雖然在一起,可還未到那一步。
即使容箏有過懇求,也故意引誘他,傅少弦都沒有跨越那一步,這越發讓容箏心裏不安,覺得這個男人心裏根本沒有她,就連她這張和夏雲熙一樣的臉都對他沒有吸引力了嗎?
容箏赤著腳下床從身後抱住他,“就不能陪陪我?”
“還沒有娶你,怎能……”
容箏上前捂住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不如日日悱惻纏綿,傅少弦,你覺得情侶之間該如何相處呢?”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比較尊重你。”男人的語氣依然溫柔,“你是公主,婚姻是舉國上下的大事,萬一有變動也是對你自己負責。”
“傅少弦!”
終究控製不住,容箏的聲線再次提高了。
她痛啊!
傅少弦你都看不到嗎?
可她隻是喊出了他的名字,卻無法說出後麵的話。她一個女人,更是C國尊貴的公主殿下,有些話到底是說不出口,更何況她不止一次主動啊。
“乖,好好休息,等爺爺的七七過了我就帶你回去。”
這一次容箏沒有表現出那般欣喜,曾經期待的不一定是現在期待的,她此時隻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簡簡單單的過二人世界,回不回去好像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她這是走火入魔了吧。
嗬。
臥房的門被關上,隻剩下一室的靜,容箏再也沒有睡意,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像她越來越變得胡思亂想,少了以前的活潑和野性,她不該這樣啊。
想到此她走到陽台,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裏灌酒。
第二天容箏直接睡到了下午,醒來第一眼她看到的是傅少弦,還以為是自己做夢或者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