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抿著唇沒說話。
她母親的死還未找傅少弦算賬呢,難道他又要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雲熙,伯母知道對不起你,如果當初不阻攔你和少弦,或許你們現在……”
“不怪你伯母。”夏雲熙從未責怪過傅夫人,她和傅少弦為什麼離婚,和傅夫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沒有傅夫人的阻攔,她和傅少弦也會走到今天,“我和傅少弦緣分已盡,我不怪任何人,伯母,我隻希望傅少弦能放過我。”
夏雲熙這麼說傅夫人也就明白了,自家兒子在背地裏對夏雲熙糾纏不休,給夏雲熙帶來了困擾。
當一個女人想放棄一段感情,是真想斷得幹幹淨淨的。
“伯母。”夏雲熙繼續道,“我不知道傅少弦和容箏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真的不想參與他們的戰爭,我已經和容箏說過很多次,我和傅少弦隻是過去,隻要她和傅少弦稍微鬧點別扭就來找我……”
說到最後夏雲熙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境。
這是她的煩惱,也是她的劫難。
她用了那麼長時間才走出來,本以為重獲新生,沒想到還是陷入了一個萬劫不複的地獄。
傅夫人聽完她的傾訴,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若是去勸說兒子,估計也沒什麼用,那個男人對夏雲熙的執念不是一天兩天,早已根深蒂固了。
“伯母,你幫我跟傅少說說吧,別來糾纏了,這樣對我和他都不好。”
“我會的。”傅夫人不忍看到夏雲熙痛苦。
“謝謝您伯母。”夏雲熙看了眼時間,“伯母,我一會兒還有別的安排就先不陪您坐了,您自便。”
傅夫人點點頭,目送夏雲熙的身影離開也跟著起了身。
晚上,傅夫人來到鄄城華府,容箏不在,她打電話讓兒子回來一趟。
一聽容箏不在,傅少弦回來的速度極快。
“這麼快,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傅少弦把車鑰匙丟在茶幾上,“這麼晚來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傅夫人笑,“你怕容箏怕得這麼厲害麼,一定要問她在不在才肯回來?”
傅少弦不悅的瞥了她一眼,“您一定要多管閑事麼?”
“我多管閑事?”傅夫人冷笑,“傅少弦,你是不知道老娘我的苦!你在外麵惹了風流債,一個個的都來找我訴苦,我該找誰去?”
男人聞言擰眉。
“少弦,不是我說你,作為男人你該有決斷,若是和容箏沒有那個意思你就不要耽誤人家。”
“我是不想耽誤她,可她……”傅少弦大概是傷透了腦筋,差點口不擇言。
傅夫人也知道兒子想說什麼,這麼多天了他心裏的怨氣無從發泄,是該找個人好好泄憤了,而夏雲熙就成了他的犧牲品!
也難怪夏雲熙會對她說那番話,男人一旦想用女人泄憤,也得那個女人身體承受得住啊,夏雲熙弱不經風的,白天又要工作,哪裏經得起傅少弦的折騰。
“行了。”傅少弦喝了口茶,“時間不早了您回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忙……”
“雲熙今天來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