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名字,傅少弦急急問,“她找你做什麼?”

見他如此緊張,傅少弦不禁在心裏歎氣。

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感情是一筆糊塗賬啊。

傅少弦大概也覺得自己表現得太突出了,懶得再往下問。

“她也沒說什麼,就是覺得最近有點累,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傅少弦神色沉沉,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品嚐香甜的茶水。

“少弦,在你還沒有和容箏徹底斷裂之前,還是不要去找雲熙了,她也不容易,三年前離開她不是自願的,這些年獨自帶著二兒子在異鄉,又是個啞巴,想想都心酸啊。”

傅少弦煩躁不已,厲聲嗬斥她,“我早就說過了,我的事您別管。”

“我是不想管,但也別讓你的女人們來找我!”

話說完,傅夫人略帶怒氣的離開了。

傅少弦看著她消失的身影嘀咕了句,“更年期!”

不多時容箏回來,正好碰到拿車鑰匙即將出門的傅少弦。

“少弦!”容箏跑過去抱住他,“怎麼回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傅少弦將她推開,“我公司還有事,你累了就休息吧。”

“少弦,你別走。”容箏又一次緊緊抱住了男人,“我跟你去公司好不好,我保證不打擾你工作,隻要讓我靜靜陪著你就好。”

“阿箏,你一定要這樣嗎?”男人滿臉的不耐煩,“你一個堂堂的貴族公主真的不需要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

“沒有!”容箏仿佛瘋了一般的大吼,“我沒有同意算不得分手!”

傅少弦用力推開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摔倒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還是傭人阿姨出來才將坐在地上的容箏扶起來。

傅少弦,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男人一旦絕情,當真什麼都不顧啊。

他竟然當著傭人的麵這麼對她,以後她在這兒還有立足之地麼?

深夜,夏雲熙剛剛入睡,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黑暗中她驚覺的起身,“誰?”

無聲無息的巨物壓過來精準的扣住她的雙手,男人的呼吸急促,“膽子不小,都敢在我媽麵前告狀了!”

這聲音除了傅少弦還有誰?

他都有自己宿舍的鑰匙了,能隨便出入?

“夏雲熙,我問你話!”

濃烈的酒香味入鼻,夏雲熙不適的咳嗽了聲,把頭扭向了一邊。

“說話,啞巴了?”

夏雲熙倔強的反駁,“我和伯母說的是事實,傅少弦,你已經有了未婚妻,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

想必是傅夫人去找過傅少弦,勸解不聽吧。

男人冷笑,手掌扣住她的下頜,“你和我未婚妻有什麼區別嗎?她是C國公主,不可能一直待在京都,我有個備胎總比去外麵找別的女人強吧。”

夏雲熙,“……”

“傅少弦你真……”

“無恥是吧?”男人笑得森然,掐著她下巴的手力道更深了幾分,“我現在就無恥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