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我在他心裏排第二(求月票啊求月票)(2 / 3)

“也就是和你瞎說的,我和那個小混蛋聯係的時候,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

······

先不說老陳和梁美娟因為身份立場導致的意見不同,陳漢升和小魚兒這邊也有了分歧。

“你剛才和梁姨說話是什麼意思?”

蕭容魚指了指兩人同睡的大床:“這樣還叫什麼都沒做嗎?”

“我們本來就沒做什麼啊。”

陳漢升的邏輯思路很清晰,隻要在那條線之上兩人就是清白的,不管之間有多曖昧的舉動。

不過這個邏輯小魚兒是不認同的,她覺得兩人都這樣摟摟抱抱睡一起了,已經相當於什麼都做了。

“小陳,你是不是想穿起褲子不認賬?”

小魚兒覺得硬的不行,可憐巴巴的說道。

陳漢升更加可憐:“關鍵我褲子就他媽沒脫啊,還談什麼提起褲子?”

“好,那我給我爸打電話。”

小魚兒看到陳漢升軟硬都不吃,於是拿起手機。

“我要先打。”

陳漢升拿起手機說道:“現在我打電話和蕭叔解釋一下,還你清白。”

蕭宏偉剛從陳兆軍家裏開車離開,本來雙休他心情還是不錯的,早上起來打個電話將寶貝女兒叫醒,叮囑她雙休也要吃早餐。

不過,在男聲接通電話的那一刻,老蕭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那種感覺怎麼描述呢,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好像老婆呂玉清出差時,早晨他打電話過去是一個男人說話的反應。

擔憂、吃醋、還有不敢揭穿真相的恐懼和必須要知道真相的迫切。

不過當他辨認出這是陳漢升的聲音,老蕭那顆下沉的心突然就止住了,他也莫名其妙的呼出一口氣。

小魚兒和陳漢升在一起,首先安全可以得到了保證。

為什麼和陳漢升在一起就有這種感覺,蕭宏偉也說不清楚。

其次是猶豫躊躇的問題得到了解決,蕭宏偉以後可以這樣安慰自己,總之他們兩人都這樣了,我不支持也沒辦法啊;

當然,心痛和生氣還是沒法避免的,細心嗬護了十九年的鮮花突然就被豬拱了,這種感覺不是當父親的絕對沒辦法理解,所以老蕭馬上就去陳兆軍家裏表明態度了。

“這段關係我認了,但是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朝三暮四,否則別怪我老蕭來個極限一換一。”

開車回去時,陳漢升的電話打過來了。

老蕭猶豫了一下,在這種事情上女方父母總是比男方父母想的更多,畢竟老實乖巧的女孩子總是吃虧一方。

“喂,我是蕭宏偉。”

最後,蕭宏偉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接通電話。

陳漢升看到電話響了許久終於接通了,對著小魚兒“噓”了一聲,示意自己要還她清白了。

“蕭叔,我是漢升啊,您早飯吃過了嗎?”

“吃了,在你家吃的。”

老蕭根本不想講廢話,直接點題。

陳漢升尷尬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和您解釋下昨晚的事情。”

“你說。”

老蕭簡潔的說道,他知道陳漢升鬼精,所以偏偏不表露太多情緒,就是不讓陳漢升猜到自己心裏。

陳漢升果然有些鬱悶,因為老蕭的語氣好像審犯人一樣。

“昨天因為新上映一部電影叫《無間道》,很多大明星主演的,我和小魚兒早就約著看的,結果白天沒搶到票,所以不得已買了淩晨的票······”

陳漢升先給事情定個性,當然理由也是胡編的,主要為不得不去酒店奠定一個基礎。

沒想到蕭容魚聽了,突然湊過去說道:“爸爸,小陳就是故意買的夜場電影,他說年輕就要浪一波。”

“你幹嘛?”

陳漢升趕緊捂住話筒,愣愣的看著蕭容魚。

小魚兒“哼”了一聲,得意的揚起下巴。

“咳······”

陳漢升咳嗽一聲,走到窗戶麵前繼續解釋:“看完電影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就和小魚兒商量去附近酒店暫住一下,其實我也問了,酒店沒有雙人床······”

哪知道蕭容魚又從後麵竄出來,大聲說道:“爸爸,我沒有想去酒店,小陳強迫我去的,而且他是故意開的大床房。”

“靠!”

陳漢升也不管那麼多了,趕緊說道:“可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