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我們不適合了。”
周詢抓住鬱棠的手,黑眸瞬間氤氳起來:“你騙我。”
“就這樣吧!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聯係了吧!”鬱棠轉身離開。
周詢立在原地,僵硬的身軀像一具木偶人。他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熙熙這時候悄悄走到周詢身邊,不知所措:“哥。”
冷凜家裏,冷凜坐著和周詢喝酒。
桌子上,地上,空酒瓶東倒西歪。
“哎,不是我,兄弟,你真的跟鬱棠沒希望了?”冷凜大著舌頭問。
這家夥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帶著兩瓶酒到他家裏來,要跟他喝酒,倒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周詢一貫冷靜自持,少時雖然張揚了些,但從來沒有這麼失意過,這次怕是受了不的打擊。
周詢不話,隻是一個勁兒地給自己倒酒。
冷凜攔住他倒酒的手,:“你也別失落。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單戀鬱棠一枝花?”
周詢的眼眶紅了一圈,盯著他。
冷凜心裏發顫:“我的難道不對嗎?鬱棠現在不是挺喜歡阮星辰那種奶狗型的嗎?你現在又不符合她的審美。”
“什麼奶狗?”
“就是那種會撒嬌,笑起來格外陽光燦爛的男孩子啊!”冷凜不厭其煩地給他解釋。
是嗎?鬱棠喜歡那種類型的男孩子嗎?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他嘟嘟囔囔道:“才不是。”鬱棠才不會那麼膚淺。
酒過三巡後,冷凜打了個酒嗝兒,要送周詢回家。
周詢擺擺手,:“不用。”
周詢坐到了車上,司機謹慎地問:“先生,我們是要去哪兒?”
他睜開原本闔住的雙眼,了一個地址。
鬱棠原本是要睡了,家裏的門鈴卻突然響了。
這時候誰來找她?
透過貓眼,她看到了身子搖搖欲墜的周詢,他看起來像是喝醉聊樣子。
要不要給他開門?算了先聯係周家人,鬱棠給周熙熙打了一個電話:“喂,是周熙熙嗎?你哥他喝醉了,你來接他一下。”
對方似乎非常慌亂:“呃,我這裏還有事兒,抽不開身,家裏的司機也有事,沒辦法接他。你就先收留他一下。”
然後鬱棠就被掛斷羚話。
鬱棠可以肯定的是,周熙熙絕對是故意的,可是就算收留周詢一夜,她以為又能改變什麼嗎?
鬱棠不放心地又看了一眼外麵,發現已經看不到周詢了。
她心下一緊。
到底是不放心周詢在外麵呆一夜,鬱棠還是選擇了開門。
就在鬱棠開門的一瞬間,周詢的身體沿著門開的角度滑進了室內。
鬱棠用手戳戳他的臉蛋:“唉,醒醒。”
對方紋絲不動。
她沒好氣地道:“你要是想在門口呆一晚上,我不攔你,生病了我可不管。”
作勢欲走,鬱棠覺得自己的褲腳被人拉了拉。
然後她就聽見那人鬱悶道:“我站不起來了。”
鬱棠拉了周詢半愣是沒有把他拉起來。
“你力氣太了。”她聽見周詢嘟囔道。
“你應該把我的手放到你的脖子上,然後再扶我起來。”醉鬼竟然還能用手比劃。
給你幾分陽光你還開起染坊來了。
鬱棠冷笑,毫不淑女地把周詢連拉帶拽地拖進家裏,就像拖了一袋大米。
拖拽過程中,周詢的襯衫被拖出了一截,隱隱漏出一截白皙。
鬱棠顧不得其他,好不容易將周詢丟進沙發上,那醉鬼又喊著熱,將自己的襯衫扣子又解開了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