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解完,鬱棠就一一地給他扣上。

解開。

再扣上。

解開。

再扣上。

周詢還想再解開扣子,鬱棠一巴掌呼到周詢的腦袋上:“動什麼?”

他愣住了:“熱。”

鬱棠對他呲牙笑:“先忍著。”

她用濕毛巾給周詢擦臉,力氣大到讓周詢的皮膚都有點刺痛。

臉擦好了,鬱棠又去給他端來解酒藥:“喝。”

周詢接過去乖乖喝下。

乖得都不像周詢了。

鬱棠盯著周詢因醉酒而微微泛紅的臉蛋,心想以前他怎麼沒有這麼乖,整一副冷淡又高傲的樣子。

他猛然盯著她:“你怎麼在這兒?”

鬱棠一頭霧水:“這是我家啊!”她不在她家她在哪裏,周詢這話問得有些奇怪。

周詢起身,差點跌下沙發,鬱棠連忙扶住他:“你做什麼?”

他卻甩開她的手,搖搖晃晃地走到鬱棠身後的一麵牆前麵。

“你怎麼在這裏?”

鬱棠順著周詢的視線望去:這不是阮星辰的海報嗎?

前世她在沒有混娛樂圈時就pick了阮星辰,周詢雖然沒有什麼,但從此之後他出現的地方絕對連阮星辰的毛都沒櫻

鬱棠拉著周詢:“那就是一張紙。”

她心裏卻道:那是我兒子。

周詢把視線又轉移到她身上,鬱棠被他盯得有些發毛。

他熊抱住鬱棠,鬱悶地道:“你還是喜歡他那樣的?”

(⊙o⊙)…

周詢在什麼?她是星星的麻麻,永遠是他的麻麻,她當然喜歡星星了。

“當然。”

周詢瞳孔地震。

“什麼奶狗?”

“就是那種會撒嬌,笑起來格外陽光燦爛的男孩子啊!”

他悶悶地道:“我也會笑。”

拉開兩饒距離,周詢牽著鬱棠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

鬱棠想要抽回手:“你做什麼?”

醉鬼醉醺醺地笑了,抓手抓得更緊了。

他的頭發軟軟地貼著臉蛋,眼睛也因為酒精的原因變得水盈盈的,沒有了白日裏的鋒利張揚,臉蛋微紅。

“我也會撒嬌啊!”

他又笑了笑,好像春裏的花開了。

(ΩДΩ)

鬱棠腦子裏雷滾滾。

【震驚!一男子醉酒後竟然對女子做出這種事!這究竟是人性的毀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前男友對你笑是什麼意思?】

【萬年鐵狗今學會撒嬌了嗎?學會了。】

【頂不住啊頂不住。】

鬱棠十分鎮定:“你撒一個試試。”

周詢捉摸不透鬱棠的意思,看了看牆上的海報猶猶豫豫地做了一個ink。

(╯‵□′)╯︵┻━┻

周詢不去做愛豆真是浪費了他的那張臉。

沒想到向來桀驁的周詢醉酒後會有這樣奶的一麵。怪不得以前在一起時周詢一滴酒也不沾。

她溫和地道:“你先鬆開我的手。”

周詢搖頭。

鬱棠對著牆上的海報撇了撇嘴:“看到了嗎?他就在那兒。你不鬆開我就要喊他了。”

周詢聞言鬆開了她的手。

“來,像剛才一樣再撒一下嬌。”鬱棠拿出手機調出攝像模式,將手機鏡頭對準了周詢。

周詢依言ink了一下。

_

有點忍不住想rua他的臉蛋。

可是周詢太高了。

“你低下頭來。”

周詢依言低下頭。

鬱棠捏住他的臉蛋,笑得極其邪惡:“總算叫爸爸握住你的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