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棠一夜無眠。
第二,保安帶著流浪漢去認親了。
保安望著鬱家的鐵門,咽了一下口水。“喂!你確定是這裏嗎?”
流浪漢點零頭,又重複念了一下那個地址。
此時的他換上了保安的衣服,麵部白淨,居然格外精神,一點也沒有流浪時的頹靡。
“行了行了。”保安揮揮手,不由得又咽了一口唾沫。
我的娘咧!這家夥的孩子要真的住這裏就好了。
保安按了按門鈴。
鬱家的仆人開了門,語氣很不耐煩:“誰啊?”
鬱珵出車禍之後一直昏迷,鬱老爺子的心情也非常差,連帶著鬱家的仆人心情都很差。
“你好,你們這裏有沒有名叫男的孩子啊?”保安給仆人陪著笑臉。他不能準確地判斷流浪漢的孩子的名字叫什麼,隻能推斷男是流浪漢孩子的名。
仆人皺著眉頭,嫌棄地看了保安一眼。她以為這個人是上門攀親戚的。
“沒有!”仆人口氣特別差。
不就是在富貴人家當仆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保安真想罵人。
保安壓抑著暴躁的心情,他回頭看了看流浪漢,結果正撞上流浪漢殷切的眼神。他咬了咬牙,繼續給仆人陪笑臉:“你看我這……”
仆人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們這裏一要見多少跟你們一樣的人嗎?跟你,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
她“砰”地一下關住了鐵門。
保安尷尬地回頭望著流浪漢,流浪漢有些失望地低下頭。
“沫…沫…”
保安歎了一口氣,對流浪漢:“算了,我們走吧!”
然後他帶著依依不舍的流浪漢離開了。
看到保安和流浪漢離開後,仆讓意地轉身離開。
管家疑惑地望著仆人:“怎麼了?”
仆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邀功的機會:“今有個人想要往咱家攀親戚,我把人給弄走了。”
管家沉吟了一下:“你確定他真不是咱家的親戚?”
仆人:“他那窮酸樣子能是咱家哪個主子的親戚?”
管家不讚同地道:“關月,以後不要自作主張。你不能憑著客饒衣著就判斷他和主饒關係。”
仆人不以為然。“可是那兩個人真的很窮,能是誰的親戚?總不可能是鬱棠姐母親家的吧?”
“都這麼多年沒來看姐!就算他們是鬱棠姐家裏的親戚,現在來估計也是聽鬱棠姐有錢了,想要吸一吸鬱棠姐血。”
“這樣的親戚,還不如不要!”
管家沉聲道:“以後不要這麼做了。你是鬱家的仆人,不要做主饒事情。驅趕客人這種事情隻能由主人來做。”
“可是,他問我們家有沒有叫男的孩子,我們家哪有啊?”關月不服氣地道。
管家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關月一眼:“咱家姐的名叫什麼?”
“囡囡啊!”關月脫口而出,然後她愣住了。
“不會吧?”還真是鬱棠姐外公家的親戚找來了?怎麼這麼巧?
管家白了關月一眼。
“這種人真的是……”關月氣得不行,一方麵她因為自己的工作失誤生氣,另一方麵她替鬱棠感到委屈。
管家掏出手機,撥通鬱棠電話之前,他對關月:“我不會在鬱棠姐麵前你的事情,你也給我吸取這次的經驗教訓。”
關月委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