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不明白為什麼管家要因為這樣一件事訓斥她,明明那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鬱棠姐的親人。關月認為,鬱棠的母親娘家就算再寒酸,她的親人也不會打扮得那樣磕磣。
再者了,誰家認親戚不是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那兩個人穿成那樣一點也不像是來認親的,倒像是給鬱棠姐添堵的。
管家的電話被接通。
“喂?”鬱棠不明白為什麼管家這時候給她打電話,“是我爸醒了嗎?”
“姐,是這樣,今有兩個人來咱家,問咱家有沒有叫男男的孩子。下麵的人不懂事,直接把人送走了。”
管家完,一直等著鬱棠的回複。
關月神情忐忑地看著管家。她此時多麼希望姐能夠否定那兩個人和姐的關係。雖然關月一直堅持那兩個人不可能是鬱棠的親人,此時鬱棠的沉默卻令她有了不妙的感覺。
該不會她真的把鬱棠姐的親人給趕走了吧?不會吧?
關月苦著一張臉。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可就慘了。
鬱棠沉默了一會兒,問:“他們去哪裏了?”
管家心裏有了數,他狠狠地白了關月一眼,恭敬地回答鬱棠的問題:“很抱歉我沒能為您留住他們。我現在就去派人查找周邊的監控。”
鬱棠“嗯”了一聲,神情莫測地掛斷羚話。她也沒想到傅其驤讓她找的人這麼快就出現了,居然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不由得捏了捏鼻梁骨。傅其驤他找了那個人幾個月,一直沒找到。鬱棠也不知道傅其驤究竟有沒有用心找那個人。
“我讓你找的那個人,就是當年決定對鬱氏趕盡殺絕的人。”傅其驤這樣對她,他遞給她一張照片,“他叫傅葉。”
鬱棠從書桌抽屜裏掏出那張照片。男人縱然兩鬢斑白,但眼眸中依然有著野心和欲望。都男人四十一枝花,傅葉雖然已經老了,但那張臉卻依舊英俊。
傅其驤對她:“這個人呢!他性格可能不太好,你多包容他。”
“沒必要,找到他後,我會聯係你,他不會在我這裏待很長時間。”
一直在笑的傅其驤終於沒了笑容,他淡漠地望著鬱棠:“難道你不想和他多相處一段時間嗎?好歹,他也是我們傅氏的董事長。”
傅其驤的意思很明白,他想讓鬱棠替他照顧傅葉。
“你覺得我像是為五鬥米折腰的人嗎?”鬱棠奇怪地看了傅其驤一眼,她的嘴皮子也不饒人,“董事長很了不起嗎?你別忘了,以後我也會是董事長。一個鬱氏就夠我受的了。”
傅其驤笑了。他正打算什麼的時候周詢走了過來。他也就沒有再下去。
後來的鬱棠一直在想傅其驤想對她什麼呢?她對傅其驤這個二舅沒有感情,對那個人更沒櫻
照片裏的傅葉笑得很虛偽。
“我居然有一還要幫人找你。”找一個曾經間接害過她的人。
辦公室裏,隻留下一聲歎息。
保安帶著流浪漢離開鬱家後,他越想越憋屈。傻子是個傻的,可是偏偏就因為他是傻子才不會謊。
保安覺得傻子的孩子就是不想要傻子了。
真可憐。
他同情地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傻子,某一瞬間他想拍著傻子的肩膀衝傻子的耳朵大喊:你孩子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