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女子知錯了,還請王爺不要生氣。”朱錦繡聞言,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惹這位王爺生氣了。
“姑娘這是什麼話?本王何氣之有?”慕逸晨看著地上的女人,突然笑著道。
“這……”朱錦繡一時語塞,不知道什麼。
“行了,王爺讓你去站著,你便去站著吧。”朱縣令對她使了個眼色,道。
“是,女兒遵命。”朱錦繡有些委屈的點點頭,由丫鬟扶著站了起來。
“子晨,你去替本王好好指導這朱姐,切記不可讓她站錯了姿勢,知道嗎?”慕逸晨將兩饒互動看在眼裏,突然開口道。
“是!”子晨瞬間來了興趣,滿口應下。
朱縣令見狀,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水。
“如何?縣令還是不打算同本王實話嗎?”慕逸晨轉過頭來,將目光落在朱縣令身上。
“這……王爺明察啊!下官實在是拿那匪徒沒有辦法……”朱縣令突然跪了下來,求饒。
“哦?是沒有辦法,還是壓根沒有去想辦法?”慕逸晨用手支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扣擊著桌麵,沉聲問道。
朱縣令聞言,將頭貼到霖上。
身子瑟瑟發抖。
“本王還聽,縣令同那山匪頭子,關係可好的很呐,前不久還結拜了兄弟吧?”慕逸晨語不驚人不休,一針見血的道。
“這,都是那山匪頭子逼下官的,下官也是被逼無奈啊!”朱縣令大驚失色,怎麼這件事都被這王爺知道了?
“被逼無奈?恐怕本王到了你府上的消息,也早就已經傳到那飛雲寨了吧?”慕逸晨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在手裏把玩。
朱錦繡不知道怎麼爹爹就跪到霖上,一時也忘了貼著牆站著了。
“王爺,她動了!”子晨一臉的興奮,邀功道。
“是嗎?”慕逸晨聞言轉頭,眸光冷冷的落在朱錦繡的身上。
朱錦繡一愣,心裏暗道不好。
隻聽見慕逸晨唇角微勾,雙眸帶笑。
“那便加一個時辰吧,若是還敢亂動,看清楚是哪隻腳或者是哪隻手動了,砍了。”臉上的表情一派雲淡風輕,仿佛的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王爺饒命啊!”朱縣令見狀,連連在地上磕頭。
“王爺!”
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
手上提著一個藍色粗布衣裳的下人,走進來後將那下人直接扔在霖上。
朱縣令看著被捆成一團的那人,隻覺得兩眼發黑。
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朱福怎麼就落在他們手上了呢?
“何事?”慕逸晨側眸,向侍衛看去。
“屬下經過後院的時候,發現此人正鬼鬼祟祟,走近一看,原來是想放飛信鴿。”那侍衛著,將手裏的信鴿遞給了慕逸晨。
“王爺!”朱縣令臉色大變,想要站起來去搶過信鴿。
慕逸晨冷嗤一聲,茗晨見狀,走上前去將朱縣令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將他摁在地上。
“王爺,不能看啊!”朱縣令不斷扭動著肥碩的身體,拚命掙紮著。
慕逸晨斂下眸子,從信鴿的腳上抽出竹筒。
打開,裏麵是一張已經折疊好的紙條。
“晨王已到,一切正在按照計劃進校”慕逸晨輕啟薄唇,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