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全部被子滾到遠遠的一邊去,忽然好想哭,坐在床塌一邊,直掉淚水。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輕捂著臉,沒有生氣。哪怕第一次讓一個女人打他巴掌,的確是不能這樣的。
總是這麼一句話嗎?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這樣侵犯她了。
協議上說過的,各自不幹泄,可他呢?
男人的話,是萬不能相信的。恨自已,怎麼就信了他,現在務必就要快快地離開宮裏。她不會再相信他,再幫他了。
可憐的八皇子,一直挨凍。
快天亮的時候,累得不得了,倦縮著身子熟睡。
橙香睜開一隻眼偷偷地看,然後,慢慢地湊近他。
睡了好啊,她要偷回她的玉鐲。
聽得他氣息均勻,就像待宰的豬一樣,睡得很沉,猶不知危險的靠近。
慢慢地,手碰到了他的衣服。
顧傾夜沒有反應,於是,她迅速地一點他後背的穴道。
然後一拳就朝他的腦袋揮過去,狠狠地出口氣:“顧傾夜,我讓你狠,我讓你親。”
討厭看他的臭臉,橙香坐在他的身邊,小手探入他的後領去摸那繩子。
咦,沒有?一咬牙,手滑向前麵。
摸著是大片赤裸光滑的肌膚,橙香焦急地輕叫:“怎麼會沒有呢?”
扒下他的衣服,露出肩脖子,二隻手摸著:“沒有,咦,原來男人的心跳,是這麼快的啊,不會吧,我刻是山下的大夫都說一樣的啊。”她手貼著他的胸,還在摸索著。
裝睡的那人心跳越發快,裝不下去了。
“夠冷的,你還想脫我的衣服,安的是什麼心。”顧傾夜睜開眼,一把抓住她現行犯的手:“你想侵犯我嗎?”
“啊,你不是讓我點暈了嗎?”怎麼會突然醒來的。
橙香倒是不怕他,抓到了又能怎麼樣,剛才他還強親她來著。哪有女人侵犯男人的,就犯他怎麼著,他敢說出去嗎?摸了又怎麼了,他還不是親了她。
顧傾夜生氣地一甩她的手,眼快地抓起被子迅速用身子壓住一角不讓她拉走才說:“你那破功夫,不要在我麵前顯,害我用盡內力地衝,差點連自已也衝在牆上。”幸好收住得快。
而且也想看看她想幹什麼,他沒有那麼笨,與賊同眠,還帶著那東西,早不知讓她偷幾次了。
橙香無力地趴在床上哀叫著:“該死的,你放哪裏去了?”
“乖乖配合我,我才會還給你,還有八天。”他定了個日期。
橙香一臉哀敗,又冷哼:“我怎麼知道你到時會不會下毒手殺了我,畢竟,你現在死要麵子,你的底子,我都知道。”
男人是不擇手段的,尤其是很要麵子的人。
顧傾夜才要歎息:“你這小花,我一腳不知會踩死多少,你這破功夫,要我動動手指頭殺你,那是對我的褻瀆。我的功夫,是用來鬥高手的。”她還不配。
哇,他罵起人來,不帶半個髒字,卻要氣得人吐血。
哼,原來她把虎看作貓了。
橙香一抱被子:“我的。”
一人滾一邊,一使勁,都滾一塊兒去。
相看二相厭,冷哼一聲,各自轉頭對一邊,到天蒙白才沉沉睡去。
宮女來請了三次,他都不悅地打發走。
一直睡到中午,熱哄哄的氣息讓他轉醒。
眸子一睜,就看到胸前的小花。
她睡得可真熟,依在他的懷裏,白嫩的臉上帶著一些俏皮的紅潤,小手就擱在他的手上,而他該死的手,居然抱著她的腰。
衣衫半鬆,從他的視線可以看到,那潤白的肌膚,細巧的鎖骨,還有一些豐盈的春光,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她就在他的懷裏,看著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那春光讓他忍不住吞吞口水,看她眸子揚了揚,似乎要醒來。
他趕緊閉上眼裝睡,免得她說他又占了他的便宜,的確,看到那些春光,他心跳得更急了。
橙香也大吃一驚,拉開他的手,手肘往他的胸前狠力一擊:“顧傾夜,你這色狼。”
他還裝睡,要是醒來,指不定她還鬧呢。
咦,睡得這麼熟,那她再找找那玉鐲,不在他的身上,指不定會在枕頭下。
以前爹爹看書,就喜歡往枕頭下一塞,孫姐姐的一些珠翠,也是往枕頭下放的。
橙香眼滴溜溜地一轉,爬到他身邊,低下身小心翼翼地去翻他的枕頭,一定要有一定要有啊。
長長的發,垂在他的臉上,好癢啊。
馨香的氣息,讓他覺得血液流得極快一樣。微微地睜開眼,就就看到差點流鼻血的春光。
剛才隻是小小地看一下,現在她衣服更鬆,差點,差那麼點全看到了,她再低些,衣服再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