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晙平日裏已經習慣這李月梅這麼跟自己說話,可是這次不同,那人已經死了,自己卻是永遠都見不到那個與自己吟詩作對的人。

謝晙不由得大怒,揚起手就要打這李月梅。看到李月梅的臉,謝晙猛地停住,遲遲沒有落下去。

“怎麼,大人還要打我嗎?”李月梅挑釁地說道。

“不打不打,隻是你以後休要糾纏我。”

說著謝晙就越過李月梅揚長走去,李月梅看到謝晙這樣,還看到他手上的包裹便知道這回謝晙可是鐵了心的要走。

“大人,你真的要走嗎,你知道我已經懷孕了”

謝晙聞言猛地轉過頭,李月梅得意的一笑,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邊。

謝晙呆若木雞,手中的包袱墜落到了地上。

禹親王府。

“你說什麼?”薑若芯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屬下沒有聽錯,那侍郎夫人是這麼說的。”朱雀肯定的說,說來也巧,他剛到這謝大人的府上就聽見二人在爭吵,而他又聽見如此隱秘的事。

薑若芯來回踱步,這個屬實是在她計劃之外的東西。突然,薑若芯停下來,發出清朗的笑聲。

轉身對藍玥說道:“玥兒,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回王妃的話,侍郎夫人與那戲子的事情已經流傳出去了,現在滿大街都在談論著這件事,相信不久就會傳到謝大人的耳朵裏。”

元郎啊元郎,別怪我不管你,我交給你辦的事,可就憑你的本事了,薑若芯嘴角勾起微笑。

深夜,在元辰戲園。

“你怎麼來了?”元郎剛剛被送回來就看見那李月梅坐在他的床邊,嚇了他一跳。

“你這幾日去哪了?”李月梅陰森著臉,直勾勾地看著元郎,好像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要把他吃掉一般,讓人看著膽戰心驚。

元郎趕緊走過去摟著李月梅的肩膀,說道:“前幾日家鄉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我年邁的祖母去世,所以沒來的及告訴你,就匆匆趕了回去。”

“你不是說你沒有家人了嗎?”李月梅雖然聽到解釋心情舒緩了許多,但是仍然心存疑慮。

“月梅有所不知,那婦人是小時候收養我一陣的婆婆,我管她叫做祖母,自幼感情照著旁人就親厚了一些。”這個女人,那麼久之前的事竟然還記得,元郎不禁在心裏罵道。

李月梅聽到這話心裏緩和了許多,頓時喜笑顏開,絲毫沒有對元郎的話產生懷疑,就摟著元郎想要親上去,“元郎,你可是想死奴家了呢。”

元郎聽到這話心中作嘔,可是還不得不說道:“是啊,我也想你。”

說著李月梅就要把元郎撲倒這在床上,元郎趕緊阻止道:“等等,等等,這幾天奔波勞碌還沒有洗過澡。”

“無妨。”李月梅說著就一個用力把元郎推到在床上,就要解開元郎的腰帶。

元郎欲哭無淚,他本來想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現在看來便是不能了。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元郎摟著懷中的女人昏昏欲睡,而懷中的女人突然一臉嬌羞。

“怎麼了?”

“元郎,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元郎昏昏欲睡,這個女人怎麼還不走。

“我懷孕了。”

“你懷孕……”

“你說什麼?”元郎突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彈了起來,把李月梅掀到了另一邊。

李月梅嬌嗔道:“哎呦,你幹什麼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元郎扶著李月梅瞪大了眼睛。

“我說,我懷孕了。”李月梅眼中含笑,故作嬌羞狀。

懷孕了……怎麼可能,元郎的臉煞白,“那這個孩子是誰的?”

元郎不死心的問道,不是自己的,一定不是自己的。

“死鬼,當然是你的啊,要不然還能是誰的。”李月梅雙手錘者元郎,“真是討厭。”

元郎聽到這話麵如死灰,眼神渙散,嘴中呢喃著,“完了,完了,完了……”

李月梅聽見這話寬慰道:“沒事,我已經告訴謝晙這孩子是他的了。”

“那他會相信嗎?”元郎還是驚魂不定。

“那是自然,算起來我懷孕的時候也就是我把他灌醉與他同房那日。”李月梅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咬牙切齒,沒錯這麼多年來那個男人直碰過自己兩次,就連成親那日也是讓自己獨守空房。

“他不相信也得相信。”

元郎看著麵前咬牙切齒的女人不禁覺得一陣惡寒,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

元郎看著李月梅突然想起薑若芯的吩咐,他一定要幫那個女人,因為這個孩子不能要,要是被人抖摟出去,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

“如此便好,那麼明日月梅也來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