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那白衣公子手上的白布都染紅了,更何況那公子手上,滿滿都是血。
那大夫眼睛瞪的老大,他還沒有看到過傷勢如此重的人。
隻聽那大夫唯唯諾諾的說了句,“是是,小人盡力。”
“不是要你盡力,是一定,你明不明白。”墨靈赫聲音中透露出冷意,那大夫後背冒出一陣冷汗。
“是是,小人明白。”
眾人忙活完了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薑若芯也沒有時間洗手洗臉,更是像是看不到自己滿身是血的樣子,好在,那大夫站起身來,“公子,這位公子目前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
那大夫臉色潮紅,身上的衣衫竟已被冷汗浸透,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墨靈赫聽見這話長舒了一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朱雀,帶這位大夫下去領賞吧。”
“是。”隻見朱雀將那大夫帶了下去,那大夫卻是跌跌撞撞,走路都發虛,看來真是嚇得不輕。
就在這時,薑若芯卻見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她立刻快步過來,站到她麵前。臉上的擔憂被放大。
“你怎麼樣?”那人急切的聲音將薑若芯拉回了現實。
薑若芯定睛一看,原來是那王爺。
“我沒事。”薑若芯輕輕說道。
墨梵禹平時聽慣了薑若芯的或是冷嘲熱諷,或是俏皮的聲音,現在聽到這輕柔的聲音竟是一愣。
“你身上這血……”
“是他的。”薑若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
墨梵禹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他剛進來的時候看到薑若芯滿身的汙穢,手上,臉上都是血,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呢。
“王爺怎麼來了?”薑若芯的語氣很冷靜,冷靜到墨梵禹覺得怪異。
“本王知道……”
“知道昨日皇上會偷偷溜出宮?還是知道昨夜我們二人會遭遇危險?還是知道那迎春樓的事件另有其人?”
薑若芯的逼問令墨梵禹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她今日會這麼急躁。
薑若芯看到墨梵禹愣住的樣子心頭更是有一把火在燒,“王爺什麼都知道,卻偏偏不肯告訴臣妾,在旁邊獨自看著臣妾的笑話,抓錯了人,會錯了意,甚至遭受著不該遭受地這一切。”
墨梵禹雖然聽到薑若芯說身上的血是那黑衣人的,可是還是注意到了薑若芯的脖子,瞳孔一縮,“你受傷了?”
“臣妾的事不用王爺操心,王爺還是多管好自己,不要讓臣妾受連累。”薑若芯冷冷地說道,說完便拂袖而去,等在後院馬車上的藍玥看到自家王妃渾身是血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王妃,你沒事吧?”
“沒事,回府。”
藍玥聽到了薑若芯語氣中的冷酷,趕緊扶薑若芯上了馬車,心想道一會請大夫過來看看。
隻剩墨梵禹和墨靈赫站在後院中,朱雀早就把那黑衣人帶走了,墨梵禹渾身都散發著低氣壓,嚇得墨靈赫一動都不敢動。
“你當時是怎麼跟本王說的。”隻聽墨梵禹淡淡的說道。
“不讓皇嫂嫂少一根頭發。”墨靈赫縮了縮脖,這樣平靜的七叔才是最可怕的。
“而現在呢,你可知道本王完全可以不答應你這件事的。”
墨靈赫聽到這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七叔大概也知道這李家這次一定要連根拔起。”
“那皇上大概也知道,這本就是皇上自己事情。”墨梵禹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