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轉過頭來搭腔：“那裏我也去過，滑翔傘老刺激，沒心髒病的下來後都感覺出了毛病。對了，你們要去哪兒？”李笙問我：“你今天有事嗎？有個孩子需要家教要不你帶帶？”
“新來的家教？”給洛洛開門的是個梳了兩個小辮子的女生。瓜子臉，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據說，她叫琳。來之前洛洛就聽說這個丫頭脾氣不太好，一個月裏就已經換掉兩個家教了，而洛洛，是這個月的第三個。
“嗯，家教，昨晚你父母讓我下午過來。”洛洛說。她還是盯著洛洛。“同學？”洛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喔，請進。拖鞋在這。”她幫洛洛拿了一雙款式很簡潔的深灰色拖鞋，彎腰的時候春光乍現。
洛洛換了鞋後說：“下次還是不要穿領子太低的衣服，你還是學生，吃虧的是你自己。”她愣了下，忙捂住胸口，紅著臉氣呼呼地說：“現在的家教進門先看女孩胸嗎？”
“是你在給我看。”洛洛和她擦身而過：“你房間在哪？”她指了洛洛一個方向，蹭蹭蹭跑到了洛洛前麵。洛洛想進去，她又關上門說：“那個，我屋子太亂，整理一下。”“好。”洛洛站在門口等了十分鍾，她臥室的門打開，洛洛發現她換了衣服，原本大領口的雪紡衫變成了圓領的Ｔ恤。
“進來吧。”門開了。“喂，我爸說你姓洛。”她朝我吐吐舌頭。“姓洛。”洛洛答。她雙手交纏抵在下巴處，朝著眨著眼睛說：“你也就比我大一點點吧？你大三？還是剛畢業？能不喊你老師嗎？你叫……什麼名字？”我學的是律師專業，大三開始就會安排一些實習工作，律師等級都是從低到高，我算是律所裏的新人，以至於時間寬裕可以悄悄接點外快，比如不會耽誤太久時間的家教工作。
洛洛看她一眼，邁步進去，掃了一圈房間。不算很大的房間，二十平左右，床單是粉紅色的貓，除了床單之外牆上也貼了很多隻這種貓。洛洛無法理解這麼好的年紀不把心思花在學業上，而對一隻貓這麼迷戀。“同學，我是來補課的。”洛洛無奈地說：“這隻貓和我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好吧。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她盤著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