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雲沒有生氣,他隻是靜靜地聽著尚德龍說的話,等到對方的吼叫聲停止了,他這才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伯父,我說幾句話,各位都不要太過在意,說的對與不對,各位都擔待一些。”
耿雲這話說的很是摸不著頭腦,令得在場所有的人都是有種古怪的感覺。
即便是尚敏,也是有些吃不準耿雲要說什麼東西,而這個時候,尚敏還真是怕耿雲會說出來一些不中聽的話,更加激怒了自己的父親,那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她可是不想見到那樣的結果。
所有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不過耿雲卻是並沒有讓眾人等下去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各位身上的一些事情,如果說的準了,各位不用太過就驚奇,若是說的不準,你們也不用恥笑我,反正我也不過是看到一些東西就說一些東西而已。”
耿雲說到了這裏,而後抬起了頭,深吸口氣,第一個先說的就是尚德龍,他道:“伯父,我要說的是,你最近生意並不是弄的太好,不過倒也算是差強人意,東家不亮西家亮,家族的買賣不能夠說是蒸蒸日上,但是卻也算是井井有條,不過你可是要小心了,內鬼難防,這鬼不在外麵,卻是在裏麵,不在人的身上,卻是在心裏。”
耿雲這話說的很是清爽分明,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好像他是在警告尚德龍,他將要發生什麼,但是卻好像又什麼也沒說,這事情也隻有當事人自己能夠深有體會吧。
耿雲第二個說的則是劉佰成,他說道:“我說這位伯父,你說我什麼都好,我一樣也看到了你的一些事情,信不信由你。”耿雲說到了這裏,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麵的劉佰成,而後這才又道:“你最近事情不大順利,看起來應該是你府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況且你印堂有些發暗,身上有著陰煞之氣徘徊,你應該給是做的古董一類的聲音,或許會有盜墓而來的東西,因此其中陰煞之氣或許會很濃重,導致你現在外虛體寒,好像是有了大病初愈一般的感覺。”
耿雲一句句的說下去,好像是他是個相麵先生一般,不過這一套說辭說完,卻更是令得在場所有人都 愣在了那裏。
不過,耿雲卻是不給這些人緩過來神的機會,他繼續對著周福德說道:“這位伯父,其實你還好一些,不過你最近因為太鋼而易折,導致你最近有官非纏身,想來你最近經營成了問題,各處借貸也是有所不便吧?”
耿雲說的話字數都不多,每每都是點到為止,並不他太多涉及一些準確的東西,不過他的語言卻是精煉異常,令得每個人的心裏都好像是有著一個小手一般,竟然都是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不過,耿雲卻是並沒有那個意思,他接著看向了坐在那裏的洛姓男子,這個所謂他的情敵。
笑了笑,耿雲說道:“我說一些事情是關於你的,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認可,如果你認可,那自然是好,不認可,那也無所謂,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糾纏敏兒了。”
“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我是根本不會相信的,你說與不說根本沒有用處,我們要相信科學,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男子一臉的正氣,好像耿雲是一個宣傳歪理邪說的外教徒一般。
耿雲笑了笑,不管對方說的話,他搖搖頭,說道:“你去到國外這件事情是真的,不過你在國外卻是沒有呆過多久,你讀的大學,其實也不過是在國內的一般大學,而且你在大學的時候,很是不檢點,出了一些問題,曾經被勒令退學,這些事情,用不用我一樣樣的都說出來給你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