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貼上來,將她籠罩在門與他之間。
男人身上的強烈的氣息更是籠罩著她,讓她有些無法呼吸。
“要去哪兒呢?恩?桑榆,我剛剛提及他,你就馬上要從我這裏到他那裏?別急著在我麵前展現你對顧北彥那點兒依賴,我很不高興,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桑榆緊緊握著胸口的衣服,身後男人的身體更加緊實的貼了上來。
她被按壓在門口,無法動彈。
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怒火,低吼出聲.
“薄景行!你到底想要怎樣?”
南方女人仿若天生嗓門溫軟細膩,就算是此刻發怒的聲音,都不是那麼很具有殺傷力。
薄景行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摁著她消瘦的肩膀,低頭看著她的臉,富有磁性的聲音沉沉的帶著強勢。
“去洗澡。”
桑榆心口的怒火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你別管我!”
“洗不洗?”薄景行的聲音驀地又沉了幾分。
“不洗不洗不洗!放開我!”
桑榆幾乎歇斯底裏地叫著,伸手去推他硬朗健碩的胸膛,稍有縫隙,她便轉身找機會開門,結果整個人就人橫著抱進了懷裏。
轉身就直奔臥室裏的浴室。
“你放開我!薄景行!!我讓你放開!”
薄景行冷笑一聲,將她放到浴室地淋浴下,想都不想就打開了開關。
花灑裏的熱水瞬間澆灌在她的身上。
將她所有的歇斯底裏都盡數淹沒。
她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一雙眼睛瞪的通紅,臉上全是花灑灑下來的水,看起來像是哭的很傷心一樣。
薄景行抿了抿唇,心裏忍不住有些發軟。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呢,薄景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眼睛通紅,聲音發顫,滿是水的臉此刻怎麼都讓薄景行看著她好像是真哭了。
“洗澡。”
身上的戾氣消減了幾分,聲音顯然也沒有了剛剛的凶狠和強勢。
說著還抬起手打算將她懷裏死死抱著的衣服抽出來。
結果桑榆卻極具防備地握緊了衣服。
薄景行扯,她死活不放手。
然而她最終奈何不了薄景行的力氣,眼看著衣服就要被奪走,桑榆心中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舉著已經濕透的衣服,用力揮向薄景行。
“你管我!你走開!瘋子!神經病!”
水花四濺。
因為用力,水珠落在身上的感覺真的像是一顆顆鐵豆子砸在身上的感覺差不多。
薄景行任由她又打又罵了一陣,整個人也是一身的狼狽。
才動手將已經精疲力盡使不出多少力氣的桑榆手中的衣服拿了出來。
桑榆還是不肯鬆手,倔強地用了渾身的力氣利用一件衣服表達她不肯跟薄景行認輸的勁頭。
“行了,還沒完了。不嫌累?”
桑榆喘著氣,頭發潮濕又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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