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收回筷子,他突然沒有了吃飯的興致。
“文姨。”他大聲喊。
過了一會,文姨又匆匆忙忙的出來,看著他的眼裏,更是多了一絲小心翼翼。
“傅先生有什麼事情?”
傅承勳從位置上站起來,看都沒有看文姨一眼,徑直離開客廳。
隻留下一句沉沉的吩咐。
“不用做了,我不吃了。”
文姨看了看已經在上樓的男人,又看看向挽歌。
臉上全部都是不解。
“向小姐,這是……”
向挽歌低著頭,聽到文姨的話,慢條斯理的抬起頭:“文姨,不用理會他。”
文姨還是一臉的擔憂:“可是我看傅先生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做他的那一份,所以就生氣了啊?”
向挽歌臉色一貫的平靜淡然。
“文姨,他這人,性子向來都是陰晴不定,你隻是一個傭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想多了,也隻會讓你心裏難受。”
寬慰了文姨幾句,向挽歌便又低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文姨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欲言又止。
向挽歌是什麼人,怎麼會不明白文姨的意思。
靜靜地,她慢慢地開口:“我不是傅承勳,你有什麼,就直接問就好。”
她這樣說,文姨也沒有再猶豫。
直接問出了口。
“我看傅先生情緒不是很對,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不愉快了?”
不愉快,向挽歌拿著筷子,沒有動作。
沉默數秒,她突然淡笑著開口。
“如果說,他每一次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莫名其妙的不悅,也算是一種不愉快的話,那應該是了。”
文姨歎了口氣:“傅先生這脾氣,就是這樣。”
向挽歌笑了,不可置否。
文姨想了想,又說:“不過,向小姐你脾氣好,有的時候多讓著他一些,可能,也就好了很多了。”
向挽歌隻是笑笑不說話。
文姨的話,說起來,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聽起來,像是對夫妻,熱戀中的男女朋友說的。
可惜了,用在她跟傅承勳的身上來,是極度不合適的。
因為,他們不是夫妻,也不是熱戀中的男女朋友。
吃完飯。
向挽歌本來是想多在客廳坐一會的,但是向煜突然打來電話,她沒有多想,就拿著電話回了臥室。
講完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今天的向煜話比較多,絮絮叨叨的,也就說了很多。
一直到那邊,傳來護士催促的聲音,方才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向挽歌直接去了浴室。
再出來時,臥室裏麵,多了一個人。
向挽歌拿著毛巾的手頓住,手也下意識握緊。
數秒,她再次邁開步子,朝著傅承勳的方向走去。
男人背對著她。
正當向挽歌想,是不是沒有看到她的時候,男人突然出聲。
“秦伯母讓你去送東西,跟你說什麼了?”
聽到這話,向挽歌腳下的步伐又頓了頓。
她朝著他的方向走去,在他的對麵,靠著梳妝台,跟他對視,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還真是她打電話叫你讓我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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