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向小姐,這是傅總的安排,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需要做的東西都很簡單,一段時間慢慢地上手了,你會做的很好的。”
向挽歌還想說什麼。
蘇澤那邊卻率先一步開口:“向小姐,那就先這樣,等會你來公司我會跟你好好地的說。”
向挽歌還想說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
“蘇特助再見。”
掛了電話以後,向挽歌愣神了許久,方才邁開步子朝著樓下走去。
……
向挽歌剛走到樓下,隱隱約約的,就聽到餐廳裏麵,傳來斷斷續續的交談聲。
她疑惑走過去。
入目就是傅承勳坐在餐桌上看著報紙,而文姨一邊擺放早餐,一邊主動的跟傅承勳說著話。
昨天晚上,傅承勳摔門而出,一整晚都沒有再回臥室,她本以為他應該是像往常那樣,直接帶著怒火離開了別墅。
卻沒有想到,他並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也沒有回臥室。
他昨天晚上是住在客房了嗎?
“向小姐下來了,快,過來吃早餐了。”
她想的入神,文姨抬眸看到她站在原地發呆,立即出聲叫她。
向挽歌聞聲回神,下意識去看傅承勳的神情。
聽到文姨的話,男人眉眼都未抬一下,視線依舊落在報紙上,猶如沒有聽到一般。
向挽歌心裏低嘲,還真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啊。
即使昨天晚上再大的怒火,此刻,當著其他人,依然能夠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走過去在餐桌前坐下,向挽歌也低著頭,沒有說話。
文姨端著餐盤下去了。
餐廳裏,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陷入了無止境的沉默。
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到早餐結束。
因為要上班,向挽歌上樓換衣服。
去傅氏集團上班,還是傅承勳的助理,向挽歌翻遍衣櫃,最後,選了一條不知道是傅承勳什麼時候讓人買了丟在衣櫃裏麵的法國小眾藍色衣服連衣裙,衣服的袖子剛好能遮住她手上還未愈合的傷口。
再下樓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鍾之後了。
她沒有化妝的習慣,十五分鍾也隻是換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
“文姨,我今天要去上班了。”
她手上拿著包,一邊換鞋,一邊跟文姨說話。
文姨熱情的點頭:“好的,小姐快去吧。”
將換下的拖鞋放到一邊,向挽歌才抬頭。
“文姨,再見。”
走出別墅。
向挽歌看了一眼時間,剛好還來得及。
她就坐公交去吧。
她低著頭,朝著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車響,向挽歌應聲回頭。
就看到傅承勳的專屬座駕黑色賓利車朝著她駛了過來。
幾秒後,車子在她麵前緩緩停下。
車窗降下來。
男人深邃冷漠的臉露出來。
“上車。”
冷冷的兩個字,從男人的口中吐出。
向挽歌站在原地沒有動。
男人似乎是等得沒有耐心了。
又壓低聲音:“向挽歌,我說上車,你是聾了嗎?”
向挽歌:“……”
坐到副駕駛上,車子啟動,快速的駛離原地。
一路,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直到車子停到傅氏集團車庫,向挽歌才開口。
“你把我調到你的身邊,當你的小助理了?”
男人側臉線條明顯,向挽歌看過去的時候,隻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冷意。
“怎麼,你不滿意?”
簡單的幾個字,向挽歌扯了扯唇角。
“為什麼?”她問。
“我做事需要給你解釋?”
“可是你那麼恨我,傅承勳,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安排在你的身邊呢?”
先是把她禁錮在別墅,現在更是,工作時間也要把她放在他的身邊了。
向挽歌一直覺得自己智商不算太差,但是隻要是傅承勳,她就每每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
傅承勳哼了一聲,打開車門。
“我就濕要讓你在我身邊,你能反抗得了嗎?”
向挽歌:“……”
……
兩人一起乘坐總裁專屬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所在樓層,蘇澤早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