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秀清坐在了秋月的身旁,蘭秀清記得當時她以阿清的身份在這裏,大概坐的就是秋月身旁的這個位置。
“這邊為什麼空著?”蘭秀清問道。
“這個啊,她是我們這裏不能說的秘密。”秋月瞅著四下無人,湊到蘭秀清耳邊說道:“她就是那次案件後,突然冒出來的歌女,我沒見過她,她首演的時候,我剛出院,沒有上場,當時她就在案發現場消失了。”
安槿言在一旁聽著,秋月看向他,說道:“說起來,安警長與那個阿清姑娘可是認識的,後來的事情,安警長也知道一些。”
蘭秀清也看向安槿言,示意他隨便說點什麼。
安槿言一本正經道:“說起來也是奇怪,我也是被那個人騙了,之前她也是因為騙人才被我抓了,本以為她有了悔改之意,沒想到變本加厲,居然連家庭住址什麼都是假的,想起這件事來,我也是心中不忿。”
安槿言說得義憤填膺,搞得蘭秀清覺得自己真的像是騙了安槿言一樣,蘭秀清心中腹誹道,警察局的還真都是演員,到時候從警局退伍,去拍戲絕對能火起來。
秋月歎了一聲道:“算了,其實也沒有遭成太大的損失,她其實也沒拿我們的錢,隻是穿走了當時的衣服罷了。”
蘭秀清想起當時她偷偷從人群中離開,多虧了警局同事的幫忙,不然她也不可能消失的那麼順利。
“秋月,我有件案子需要你幫忙,你願不願幫我?”蘭秀清看著秋月,英氣的雙眸中帶著一絲哀求。
“案件?”秋月點了點頭道:“大小姐盡管說便是,秋月這條命,畢竟是你救得,再說協助警局辦案,也是我們的責任。”
蘭秀清臉上染上愁容:“是我姐姐,她被綁架了。”
“是如夢小姐?什麼人要綁架她,我聽說她現在也在警局工作,是不是得罪了什麼案犯,被記恨了?”秋月擔憂地問道。
“是當年的案件,就是因為當年的口紅殺人案件,姐姐才被綁架的。”
秋月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似乎有些害怕,還有些慌亂:“如夢小姐在調查當年的那件案子?那件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蘭秀清隱約察覺到了秋月的情緒似乎有些不正常,但她還以為秋月隻是想起了當時她中毒差點死掉的場景,以及親眼藍雨心被槍決的恐懼。
“是九月,九月與我們現在正在辦的一件案子有關,我姐姐去調查九月,被九月綁架了,我們調查之下得知九月應該是害死歲寒的凶手。”蘭秀清半真半假地說道。
秋月畢竟是外人,蘭秀清不能將整件事情都和盤托出,就算她再相信秋月,這也是原則的問題,案件資料都是警局的絕密,她沒有權利將它告訴警局外的人。
“九月,你是說,是九月用口紅毒死了歲寒?那……那也就是說,其實九月中毒後就知道口紅有毒了?她……她是故意給歲寒的?”秋月一臉驚恐地說道,似是很難接受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