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與張文遠遠的躲在街口觀看這醫院的情況,見不時的有人進出,不是鬼子就是衣著光鮮者。不少人進門之時還會遭到守在大門口的倆鬼子兵盤詰,少不得要遞上幾個大洋開路。
徐虎摸摸口袋,大洋他倒是有,腦袋一轉,便對張文道;“阿文,你過來,現在你被生病了,哥背你去看醫生去!”
“那啥,哦,好的,哎喲!”張文立馬腦袋一耷拉,一聲長一聲短的呻吟起來。
徐虎背了張文,見有兩三人往醫院走去,便趕緊跟在後麵。走到大門口,雙方一吆喝,徐虎心想不大妙,媽的前麵這幾條全是日本狗,他們全是用鳥語在講話,這後麵的過程就簡單,把門的倆鬼子把槍一收,口中嘰呱嘰呱,這前麵的鬼子就進去了。
徐虎抬腳就往裏闖,“哐當!”兩把槍立馬架在身前。
“什麼的幹活?”一鬼子的喝道。
徐虎指指前麵:“我的,看病的幹活!”
“八嘎!支那豬的,滾開的有。”一鬼子大喝。
“錢的,錢的有。”徐虎趕緊掏出兩塊大洋遞上。一鬼子一把搶過來,吹一口,豎在耳邊聽響兒。“喲西,大洋的,收下。”他把其中一塊遞給同夥。徐虎想這路買通啦,就又往裏走。
誰知兩個鬼子依然將刺刀逼到胸前,“八嘎,支那人,看病,沒資格!滾的快快的,不然死啦死啦的。”
我日你個祖宗呦!尼瑪小鬼子收了錢也不讓進!
徐虎心中大怒,正要發作,瞥見醫院中已有幾個小鬼子聞聲朝這邊看來,心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急忙點頭:“哈依,哈依,這就走這就走!”扶起張文,灰溜溜的離開。
“虎哥,要是俺們會鳥語,說不定就混進去了。”旁邊的小巷子裏,張文恨恨道。
“娘的,今後,找個先生來,大家夥學鳥語,以後收拾小鬼子,老子讓他狗日的死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兒?”徐虎咬牙道。
張文道;“虎哥,這可咋整?要不,咱們來硬的?”
“硬的?你三頭六臂啊!哪吒還是孫大聖?”徐虎叱道,“先看看,老子正門兒進不去,就偏門兒!”
“偏門兒?俺去準備點迷香!”張文馬上應道。
“去,咱們繞圈兒看看。”
倆人裝著過路的圍著那醫院轉了半圈兒,徐虎看著那緩緩流淌的沂水,心中有了主意。趁著沒人,倆人下到河邊,借岸旁邊樹木的遮蔽,小心翼翼的往醫院後邊摸來。
遠處的一房屋邊兒上,一人影盯著他們看了一小會兒,迅速消失在街巷之中。
二人攀藤附樹,不一會兒就來到醫院後邊,看到一處開著的窗戶,二人悄悄蹩到下麵,凝神一聽,屋內正是喘息,兼有一些莫名的混響,兩個童子雞哪搞得明白。
徐虎示意,張文站在徐虎肩上,慢慢的升起來往內張望,那張文突然一震,全身往後便倒。徐虎大驚,趕緊奮力將其抱住,強力穩住身形,雖有輕微響動,還好那屋內正在天雷撞地火,對外麵並無察覺。
張文滿臉通紅,比比劃劃,卻不知該如何來描述他所看到的。徐虎在地上畫了兩個字:“危險?”
張文又使勁搖頭,搞得徐虎懵裏懵懂的。欲往他處去,左右一看,又沒找到比這裏更好的入口,正急思慮時,聽得屋內傳來幾聲急促的興奮的嚎叫,然後有重物倒地的聲音。
那叫聲中的一男一女聲音讓徐虎總算弄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麼,聽裏麵沒了動靜,對張文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奮力從地上躍起,手按牆沿,如狸貓一般的翻了進去,果見得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女一俯一仰正在床上做運動,上衣敞開著,下麵卻什麼也沒有,黑的白的,清晰可見,而那男的頭上,卻還戴著頂鬼子帽,分明是一小鬼子嘛。
對鬼子,徐虎是向來不留情的,手腕一抖,一把短刃滑出,在那處於上麵的男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刀從其頷下劃過,隻見血如箭飆,那小鬼子“呃”的一聲,頭一歪,嗝屁啦!
女鬼子高潮未退,還閉著眼睛享受餘韻哩!臉上依舊春色滿麵,舌頭伸出來,愜意地舔著朱唇。
徐虎手揚起,正要一刀揮過,突然頓住,媽的,這槍傷藥老子可認不得,又見這女鬼子雙峰微顫,肚皮白花花耀人眼睛,且玉腿高抬,盤在那男鬼子腰間,並未察覺有啥異樣。徐虎強力控製住自己,四下一看,見那值班床上還有床單,一腳將男鬼子踢開,再把床單挑過將甚是不雅的女鬼子覆蓋了,然後用刀拍了拍那紅潮翻湧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