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要去找那個變態嗎?”蘇月雯理所當然地說:“我不放心你,當然也要去啊。”
她後麵那句話是對著我說的,目光卻落在趙大豆身上。
顯然,她和我一樣,也不放心現在的趙大豆。
去警局的路上,趙大豆不斷為自己辯解:“我隻是要回警局調集人手罷了,你們以為我要去做什麼?送死嗎?這麼不相信我啊。”
但我和蘇月雯都不相信他的話。
我沒說話,蘇月雯卻刺了回去。“我沒記錯的話,那剛才又是誰在那說什麼你們怎麼怎麼的話?”
趙大豆隻得訕笑。
到了警局,趙大豆忙著去叫人,我等了一會兒讓蘇月雯在車裏等著,也匆忙下了車,追著趙大豆的腳步慢跑過去。
趙大豆拿不解的目光看我。
“有事。”
我簡短的說。
然後等趙大豆叫齊了人手,趁他點名的時候,從萬寶袋裏拿了之前遞給趙大豆看的符紙出來,一張張的分給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多留了一張給趙大豆。
“這個帶在身上,你們打槍的時候貼在後麵,就能對行屍起作用了。”
恐這些人不明白怎麼使用這個符咒,我特意給他們講解了一番。完事出門時,趙大豆悄悄對我豎了個大拇指:“義氣。”
別人都隻有一張,獨他得了兩張。
我想說,是因為怕他大大咧咧,不注意就死了,多一道符方便護身。想了想還是沒直說,真相總是容易打擊人。
…
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工廠,野狗的吠聲遠遠響起。這次我沒有下車,和蘇月雯坐在車裏,等趙大豆領著人悄無聲息地將工廠包圍起來,隨後槍聲響起,如一陣突然降臨的暴雨一般,匆匆掃過這荒野一般的郊區工廠。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趙大豆才帶著人從工廠裏撤出來。隔著車窗,我遠遠看見被他們包圍的中心,似乎有一個人……不,嚴格來說,那已經不是人了。周身散發著死氣,即便是隔著百米之距,我也能一眼看出來他身上的僵冷之氣。
負責人就躲在那人身後。
若是一般行屍,趙大豆帶領著的警察手上的槍都貼了我給的符咒,不可能不起作用。這麼想著,我眼皮一跳,心裏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
“不好!”
恐怕趙大豆他們是對付不了那個人了……我匆匆從萬寶袋裏翻了工具,一邊推開車門下車,一邊囑咐蘇月雯稍後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下車……
我則帶著工具趕往趙大豆他們所處的位置,讓趙大豆領著人撤退。
“這個玩意兒你們對付不了。先撤。”
渾身穿了不知是什麼材料築成的鐵板的行屍,即便是我那百試不爽的符咒也不能撼動他半分。我隻得改換開了光的桃木劍,迎著陽光挑向那鐵板人。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