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有些不樂意,“你也沒跟我說,而且過幾天蘇家和顧家的設計展就要開始了,到時候我們什麼都不做嗎?”
“做。”蕭楚湛說:“為什麼要什麼都不做?而且這次還要做一個大的,讓蘇家和顧家在這次婚紗市場上直接栽個大大的跟頭,永遠翻不了身。”
安笙問:“你想怎麼做?”其實她也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蕭楚湛的想法跟她的比,誰的更惡毒。
蕭楚湛摟著她的腰,“你想聽?”
“當然想。”安笙除了想聽,還想看看兩個人的辦法能不能結合到一起,坑得蘇家和顧家掉進泥潭裏更加爬不起來。
蕭楚湛湊到她耳邊,可是沒說什麼,就一口咬在她臉頰上。
安笙剛伸手準備推他,就聽到他說:“前些天我一個朋友,從蘇嫣然嘴裏套出來一些話。”
安笙好奇,“什麼話?”
“你知道我前段時間讓一個朋友去了市中心醫院,而我的朋友又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蕭楚湛說到這裏,安笙有些不懷好意地說:“記得你那個朋友是個妹子哦。”
蕭楚湛聽到她這樣說,忍不住笑了,“在我眼中,男人和女人沒什麼區別,大家都是人,不過你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我不一樣?”安笙其實已經疑惑很久了。
為什麼蕭楚湛對她跟對待其他人不一樣,如果不是因為蕭楚湛,她現在也許就不會這麼風光。
“因為……”蕭楚湛刮了刮她鼻子,“這是一個秘密。”
安笙正想說什麼,蕭楚湛揉著她的頭,“既然是秘密,等什麼時候你想起來了,再跟你說,好嗎?”
安笙聽得一臉茫然,秘密?什麼時候她想起來了?這麼說她曾經跟蕭楚湛有過什麼秘密嗎?
蕭楚湛卻沒再給她思考的時候,整個人抱住了她。
與此同時,
那個什麼別墅內。
警車呼嘯著往裏麵開,邪龍一臉嚴肅,和樂叔站在圍觀的人群中,警察正在拉著警戒線,說起來這群警察也是命苦,前幾天剛處理完一個富豪妻子綁架案,還沒將手頭那個設計師失蹤案整理好卷宗,就接到民眾報警說某某別墅哪個棟裏有人跳樓自殺,這可把這群警察弄得焦頭爛額,那個剛來的小警察因為睡眠不足,差點沒把警車開到電線杆上。
好不容易到了別墅這裏,居然還遇到一個瘋男人攔著不讓他們碰屍體。
“隊長,初步勘察,這男子確實是墜樓而死,不過看死者身上的傷痕,似乎不僅僅是跳樓而死那麼簡單,可能臨死前遭受到虐待。”一個小警察說後麵壓低聲音在隊長耳邊說:“很大可能是性虐待。”
隊長一瞪眼,“那這可是大案啊,這棟別墅的戶主是誰?”
“呃……這個……是……”小警察連忙找人去拿資料,好半天才說:“是一個叫白斂的設計師,啊,就是剛才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