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和楚香睨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淡定的神色,忽然被人抓住了後脖子,說道:“大哥,這個妞看起來不錯!”
楚香睨心裏嚇了一跳,看了一眼遠處的刀疤臉,趕緊露出了笑容,說道:“那個,大哥饒了我們吧!”
此時,楚香睨的手裏藏著剛才豆豆遞給自己的小香包,香包裏麵是豆豆隨身攜帶的軟骨散,自己和豆豆常年圍著毒藥轉,已經有了免疫,可是周圍的這些土匪,哼哼……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男人看見楚香睨眼中立刻放出了淫邪的光芒,對著揪著楚香睨的人說道:“帶回去,做壓寨夫人。”
楚香睨一聽,立刻擺手說道:“等等!等等!我得帶上我兒子。”
豆豆捂著自己的臉,此刻真的不想說這個是自己的媽,無奈又可憐的被另外一個壯漢拎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楚香睨。
其實豆豆的心裏此刻真的很想告訴媽媽,自己剛才拿錯了香包那裏麵的不是軟骨散。
可是,媽媽居然在這種時候還不忘和自己開玩笑,心裏忽然想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決定讓媽媽吃一下虧。
楚香睨看著兒子的模樣,臉上露出了笑容,分明就是一臉幸災樂禍嘛。
刀疤臉看見楚香睨居然在笑,心裏疑惑了。
以前自己打家劫舍的時候那些女人看見自己不是花容失色就是哭哭啼啼,還沒見過像楚香睨這樣會笑的。
土匪好奇的湊了過去,聞見了楚香睨身上散發出的異香,問道:“為什麼你要笑啊?”
楚香睨側眼看了一眼刀疤臉,微微一笑,那眸子裏帶著一種能媚惑人心的力量,說道:“自然是看見了好笑的事情,才會笑啊!”
他的臉上更加疑惑了,示意自己的手下把豆豆放了下來,說道:“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楚香睨眨著自己無辜的雙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土匪,說道:“哎呀,我忘了剛才為什麼要笑。”
刀疤臉老大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怒意,提著手裏的大刀就要朝楚香睨的頭上劈下來,說道:“丫的,你耍老子呢!”
忽然,聽見豆豆哎喲一聲,大家的目光都移向了豆豆,見豆豆眨著淚汪汪的眼睛,說道:“叔叔,難道你們不覺得渾身酸軟,周身無力嗎?”
楚香睨閉著眼睛,就在以為刀子要劈到自己身上的一瞬間聽到了“咣當”一聲,刀子重重掉落在地上,刀疤男人軟著身子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她微微挑眉,看了一眼不遠處坐在地上的豆豆,無奈道:“地上那麼髒,到時候你自己洗衣服!”
聽見這話,豆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一臉的不高興,說道:“我救了你,幫我洗洗衣服也是應該的。”
楚香睨臉上露出不悅,冷冷的盯著豆豆,說道:“我又不是天生就是給你洗衣服的,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豆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帶著得意,說道:“如果不是我,媽媽真的會被抓走做壓寨夫人哦!”
她一臉不屑,說道:“做就做,春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豆豆看見媽媽這樣說,臉上露出一抹詭笑,說道:“媽媽,你說這話不後悔?”
楚香睨看了看已經倒在地上還在哎喲哎喲叫個不停的土匪,想著自己剛才脫了外衣居然忘了把防身毒藥放在身上,要不是豆豆沒有脫衣服自己就不能對著這些人下毒了,說道:“我有什麼後悔的,我才不怕哩!”
豆豆歎了一口氣,微微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抱歉的神色,說道:“剛才我給你的不是軟骨散,隻是癢癢粉而已,我拿錯了……”
楚香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可憐娃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原來這些人發出哎喲哎喲的聲音是因為身上奇癢無比的原因啊,好像自己的身上也有點癢。
雖然癢癢粉裏麵也有軟骨散的藥,不過那隻是暫時的。
自己雖然對軟骨散免疫,可是癢癢粉自己也是一樣很難受的,不禁將目光投向了豆豆。
忽然,刀疤男一把抓住了楚香睨的手腕,她個回旋踢將刀疤男摔倒在地上,說道:“別碰我,身上不舒服!”說完楚香睨也開始抓撓了起來,怒瞪著豆豆,繼續說道:“還不趕緊把解藥拿給我。”
聽見有解藥,所有土匪的目光裏都帶著光亮,眼巴巴的望著豆豆,猶如一隻隻猛虎準備朝豆豆撲過去一般。
豆豆見到這情景,臉上露出一抹無奈,說道:“癢癢粉的解藥我早就弄丟了,你沒有我們就真的沒有了。”
楚香睨聽見這話,想要拍死豆豆的心都有了,怒道:“你為什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