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死母亡,這命閱遊戲,讓那本來發著光芒的眸子,變得格外空洞。
以前,他不知道什麼是錢,他以為和普通的演草紙沒有區別,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錢的重要性,卻身無分文,甚至連吃飯都成問題,怎麼要跨過無數個省去找那唯一可以幫他的厲叔叔。
不知道在大街上睡了幾晚,也不記得在外麵漂泊了多久,隻是那本來的短發,如今幾乎要擋住了整張臉。
那晚他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馬路上,至於這是哪,是什麼地方,他都已經不知道了。
空的太陽緩緩升起,照在這片寧靜的農村路上。
“啊!”
身著一套粉色睡衣的女孩,一把推開包子店的門,張開雙手對著太陽公公伸著懶腰。
“又是新的一!”
女孩頂著一頭早上剛起的淩亂的頭發,晃了晃脖子,眼裏都是對新生活的渴望。
女孩向遠處隨便望了望,便邁步隨意的向前,可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纏住,嚇得大喊了一聲。
“媽呀!“
女孩慌忙的往後退了幾步,而那腿上的東西,似乎還是不肯從顧卉的腳上移開。
女孩急忙低頭去看腳上的東西,原來是一個有點胖的人拽著自己的腳踝。
“呼!”
女孩深呼一口氣,直接對著那拉著自己腳踝的人踹去。
“幹嘛幹嘛!碰瓷碰到我顧卉頭上了是吧!”
“我一沒碰你,二沒踩你,你要是敢訛我,我就打得你半身不遂!”
“趕緊給我撒開!撒開!”
顧卉不斷的在那人手中掙紮,那人手裏的力氣也漸漸減弱,直到手一點點的從顧卉的腳踝上滑落。
“哼!算你識相!”
顧卉冷哼一聲,便打算轉身往包子店裏走,但剛走一步又感覺有些吃虧,於是便又回過身來,給了那人兩腳。
拍了拍手,心裏算是得到了平衡,顧卉對著地下的人翻了個白眼。
“我告訴你!你媽生你不是讓你來禍害世界的,以後在敢做這缺德的事,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顧卉叉著腰對著那趴在地上人怒吼著,見那人一直不動彈,顧卉用腳尖輕輕的踢了他兩腳。
“喂!愣著幹什麼!滾啊!還想訛我是不是!找打沒夠啊!”
“喂!”
“喂!”
顧卉喊了好幾聲,看那人都沒動靜,心裏不禁有些上下。
顧卉想了想,隔著遠處,伸著胳膊懟著地上的人,發現他還是沒有動靜,一點點繞到那饒麵前。
“不會吧!不會死了吧!”
“我可什麼也沒幹,我就踢了你兩腳啊!”
“大哥!大哥你別嚇我啊!”
長這麼大,顧卉還是第一次看見“死人”,嚇得顧卉直接一屁股坐到霖上。
就在顧卉手足無措的時候,從路邊正巧走來一位拿著鋤頭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