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重靜靜的看著,以薑槐煉體七重的修為,這一把能拍掉孫禮嘴裏的兩顆牙。
“小槐!你住手!”關鍵時刻,還是薑清雪開口了。
薑槐根本不聽,不僅沒有收手,反而加大了力量,“薑家!沒有你孫禮的地位!”
孫禮冷然一笑,要是換做從前,這一巴掌他還真躲不了。
但是現在,擁有煉體八重修為的他,還會懼怕區區煉體七重的廢物?
啪!
就在薑槐的巴掌要落在孫禮臉上時,隻見孫禮反手扣住了薑槐的手腕,猛的用力向下一摁。
哢嚓!
“啊!手……手斷了!”薑槐驚恐的大叫著,臉上痛的五官扭曲,當場跪在了孫禮的麵前。
“混賬!”薑北重猛然一跺腳,站了起來,銳利如刀的目光死死盯著孫禮,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放了他。”薑清雪搶先走過來,讓孫禮放了薑槐。
“哼!”孫禮冷哼一聲,鬆開了薑槐。
圍觀眾人無不震驚,在薑家,實力等同於地位。
他們以前之所以瞧不起孫禮,除了因為孫禮是入贅,更多的是因為孫禮修為太低,是個十足的廢物。
但是現在,孫禮風輕雲淡的擊敗了薑槐,那豈不是說明,孫禮的實力還要在薑槐之上?
既如此,那以後誰還敢在薑家小瞧孫禮?
薑北重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目光深邃狠厲,沒看出來,這小子韜光養晦,最近這幾年修為進步如此之快,連煉體七重的小槐都不是他的對手。
“爹!你可得為我做主啊!”薑槐痛哭流涕,慌慌張張的跑到薑北重身旁。
薑北重寵溺心疼的看著薑槐的傷口,手腕隻是脫臼,並沒有骨折,才鬆了口氣。
但薑槐是他的親生兒子,別人罵一下都不能,更不能被人欺負!
“茶葉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又打了小槐,我看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裏了!”薑北重怒道。
“爹!茶葉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至於小槐,是他先動的手,這不能怪孫禮。”薑清雪說道。
孫禮心中一暖,雖然沒有夫妻之實,雖然薑清雪冷冰冰的,但這幾年,真少不了薑清雪對他的照顧。
“茶葉的事情!可不能僅僅隻是調查清楚就行!如果是我錯了,我孫禮自此離開薑家,但如果是他錯了!”
“那麼按照薑家的家規,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誰也不的徇私!畢竟這件事情關乎的不僅僅是七十萬靈幣!更是整個薑家的利益!”
“他這次敢貪七十萬!那下次就是七百萬!到時候隻會掏空整個薑家!”
孫禮說的振振有詞,引起了眾多薑家的人的共鳴。
他們可以不在乎孫禮,但是他們在乎錢啊,薑家的繁榮昌盛與他們息息相關,怎麼能為了一個薑槐,而放棄他們的自身利益呢?
“哼!既然你那麼爭強好勝!那就去角鬥場替我薑家掙點顏麵回來!隻會窩裏橫,算什麼本事!”
以他的身份地位,出手對付一個小輩,有失威嚴,但又不能就這麼放過孫禮,所以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好啊!去就去!”孫禮回答道。
“言歸正傳!”薑北重威嚴的目光橫掃一圈,最後落在了薑槐的身上,說道:“我今天召集所有人來祠堂,主要是為了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所有族人當中,誰如果能在二十歲之前最先突破禦氣境界,便能成為薑家的少族長!”
“若是在三十五歲之前,誰最先突破洞玄境界,便能接替我,成為薑家的族長!”
此言一出,全場沸騰。
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整個薑家的人都知道,目前年輕一輩中,天賦最高的就是薑槐。
年紀輕輕,才剛滿十六歲,就踏入煉體七重了,遠遠超過了其它的薑家弟子。
說的直白一點,薑槐已經成為了薑北重欽定的族長繼承人!
孫禮往薑清雪身旁湊了湊,說道:“老婆,這族長之位,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拿下。”
“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薑清雪冷冷的回絕道。
論修行天賦,薑清雪的年紀比薑槐大一歲,修為卻隻有煉體六重。
論家族威望,薑清雪處事周到仔細,成熟公正,更得族人們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