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出了點事情。”未灼灼把狗繩遞給他。
趙忘川眼神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錢我待會發你微信上。”
隨後倆人在小區門口分開,趙忘川走了幾步突然側首望了一下未灼灼的背影,漆黑的眼眸與夜色融為一體,看不出在想什麼。
小姐姐親昵地在扒拉著他的褲腿,他垂下眉眼,旋即低聲開口:“真的嗎?”
他問著小姐姐。
小姐姐吐著舌頭在他的腳邊轉,表情頗為激動。
趙忘川無聲的笑了起來,邊拉著小姐姐走邊呢喃了一句:“沒想到。”
未灼灼是在清早的睡夢中,被一陣陣拍門聲拍得“嘭嘭”響的聲音,給驚得擁被而起,傻愣愣的盯著台燈看,神情略微恍惚。
外邊的拍門聲還在持續,可見敲門的主人有著多麼鍥而不舍的精神。
未灼灼總覺得老是有人在她睡得無惡無夢,睡得很香的時候找她。
這都什麼破毛病。
知不知道吵人睡覺,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未灼灼恍如一副夢遊般的模樣,晃蕩到玄關開了門。
門外是一位約莫六七十歲的老人,頭發半白,滄桑的麵孔上有著溝壑般的皺紋,皮膚粗礪,被太陽曬得黝黑。
“小姑娘,阿伯有件事要求你。”
未灼灼愕然,看清來人是她完全所不認識的人,頭腦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老人家,您請說。”未灼灼說道。
隻見老人深陷的眼窩泛著淚光,臉色有些急切的看著未灼灼,慢慢的說出他來找未灼灼所為何事。
老人家有一位正在上高中的孫女,性格頑劣,成績也極其的差。未灼灼當年是全罔城高考的第一個雙科女狀元,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至今都沒人能打破。
他就是來讓未灼灼去給他孫女輔導功課的,希望孫女成績能提高上去,高考也能有個盼頭。
“小姑娘,你可以考慮考慮,不用現在就回答阿伯。”老人家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裏卻是很焦急萬分。
他生怕未灼灼一口就給回絕,所以給足她時間來想想。
未灼灼聞言當場傻掉,眼角狠狠地突突抽跳個不停。
這怕不是在做夢吧?
有生之年居然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讓她去給家裏孩子的輔導教學。
雖說,那口中找的人不是她本人,但是那也是她啊。
未灼灼的心情無比的激動,不過她想想還是算了,她要是去教,怕是反麵教材。
所以,還是別讓人家小姑娘本就極差的成績,到頭來連差都排不上號。
“老人家,我腦子……”
“小姑娘,算阿伯求求你了。”老人家欲見未灼灼一副作勢要拒絕的模樣,快速的開口:
“惠惠她爸媽前幾年出事故走了,隻留下我們祖孫倆,那孩子的性子越變得越來越烈,也連帶成績一落千丈。”
“阿伯擔心啊,擔心哪天就突然撒手走了,隻剩她一個人,沒憑沒學曆的,將來可該怎麼辦啊。”
未灼灼抽了抽鼻子,有些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