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他偷偷的學了懟人的語句,不然他為什麼語言功力增長了不少?
喬戈絡:【趕緊和我師父生一個孩子出來給我玩。】
他以前可是沒少在他的麵前受氣,現在也一樣,他要把氣撒在他的兒砸身上。
但願他們生的是個兒砸吧,要是女兒他還真的不忍心。
淡漠少言如千冥夜,消息石沉大海沒有回他。
這廂的未灼灼睡得砸吧砸吧嘴,嘴裏還碎碎念什麼錢錢錢的。
千冥夜眼眸溫柔地盯著未灼灼的睡容看,半響俯身把她放在床外的一隻腳給抬到床上去。
未灼灼睡夢中輕皺了皺眉,又再次不安分的把腳給伸出了床外,一大半的身體差不多都快順著床邊沿下去。
看見她那副可可愛愛的睡相,千冥夜無奈又寵溺的無聲笑了起來,目光微微灼熱。
剛握上未灼灼細白的腳腕時,未灼灼不知怎的嘟嚷了起來,一邊一腳踢了欲想幫她把身體擺正的千冥夜,一邊迷迷糊糊的大喊了一句:“大膽刁民,吃老娘一腳。”
大膽刁民的千冥夜,表情微妙的變幻了一下:“……”
樹上的紙醉猛地被驚醒,迅速的往未灼灼緊閉的窗邊,看著裏麵還發著淡淡橘暖台燈的房間。
“壇主的房間裏麵有人,可剛才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啊?!”
紙醉奇怪的自言自語,金迷正睜著眼睛睡覺,這種睜著眼睛睡覺的一般都指的是剝落人進入了極度的夜眠狀態,旁人叫也叫不醒,隻能等他自己醒過來。
也不知道他們好端端的,為什麼就突然多了那麼多的稀奇古怪毛病,真是難解。
“喂,裏麵的人,你想對我們壇主幹什麼?”紙醉自是知道那人不同凡響,所以不用擔心他聽不到,繼續說道:
“我可告訴你,想擄走我們壇主就算你經過了我們的這一關,你也別想動我們壇主一根汗毛,話給你放這了,有膽就動,不過代價你可能付不起。”
話音已落下了七秒鍾,在壇主房間裏麵的人卻不應他。
難道他方才說的那一番威脅的話,還不夠足以讓他乖乖的逃走?
這是要逼他進到壇主的房裏,親自把他給逮出來是吧。
他就再等他十五秒,如果十五秒之後,他還是執意不走,他不介意讓他有來無回。
紙醉在心裏默默地數著秒鍾,到了十四秒時,裏麵的人忽然冷冷地吐出了一句:“不想以後呼吸不了,就轉身閉上眼。”
聲音冷冽徹骨,光聽聲就知道是個傲世天下的無情人。
紙醉:“……”
啊呀?他這是反被威脅了,而且他還真的是有點被驚到了。
紙醉醞釀了一下說道:“裏麵的那個女人是我們的壇主,我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真是搞笑,壇主有難,他們必當衝上前。
那聲音仿若寒冬臘月的主人又說了句,“裏麵的這個人是我的女人。”
紙醉再次目瞪口呆:“……”
什麼???
他們壇主可是萬年單身狗來著,怎麼可能輕輕易易地有了男人?這不符合情理啊。
是他們知道的太少了,還是壇主隱瞞他們的太多了?
紙醉徹底淩亂,有些不確信地又一臉狐疑的問了一遍:“你是我們壇主的男人?”
“不該知道的別知道,好好跟著灼兒就行。”千冥夜語調冷淡地道。
嗅到事情不一般的紙醉石化中,兩眼呆滯差點身體一歪倒下樹去。
紙醉隻一瞬就立即平複好了情緒,義正言辭地恭敬說了聲:“好的,壇主她男人。”
說完這一句話,驟然就轉身兩眼一閉,順勢屏蔽了一切外界的聲音。
紙醉大腦快速“充電”著喜滋滋的心想,壇主啊,咱們以後都不用再戰戰兢兢的躲著那些數不勝數的仇家了,咱有強大的靠山爸爸了。
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某壇主,此時在一腳一個踢著千冥夜的胸肌,剛給她蓋上去的被子又再度被她嫌棄的掀開踢到腳邊。
某男人不厭其煩的又把被子給她拉上,她那隻白嫩嫩的腳丫子試圖再作妖,登時被一隻修長並骨節筋絡的手給一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