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綠在於宇洋的手上。”
未灼灼眼神一驚,果然看到於宇洋在用力的桎梏著右一綠的脖子。
兩分鍾前,未灼灼在心裏沉迷著和紙醉、金迷倆人說話,喜極而拋忘記了周圍是個什麼情況。
右一綠有傷在身,於宇洋在短時間內挾持他是輕而易舉的事,周末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右一綠的身上,等他猛然回過頭時發現右一綠已經被威脅了。
五人的視線緊緊地盯在一起,暗流波濤洶湧。
周末沉默的眼眸,迅速的轉動了幾圈之後,露出閃爍地光芒,步子剛邁出半步,就被一把硬邦邦的槍頂在太陽穴上。
右耳傳來了於寥青的聲音:“別動。”
周末顫動了下眼睫,挺拔的身形一動不動,少頃,驀然把腳給收了回來。
“你也別動哦。”
不知何時,未灼灼也悄然來到了於寥青的身後,把出門時早已藏於在口袋裏的一把小匕首,抵在了於寥青的腰後。
刀鋒寒冽尖銳,隻稍稍一用力便可見血。
於寥青內心驚恐,餘光瞥視了未灼灼一眼,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無血。
未灼灼努嘴一臉苦惱,既又無解的笑看著於宇洋:“於宇洋,你是要你妹妹不要呢?”
於宇洋神色未變,不回未灼灼的話,反之看著於寥青:“青青,你不會怪哥哥的,對不對。”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於寥青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一直以來都對她嗬護有加的哥哥,眼淚無聲地奪眶而出。
持槍頂在周末頭上的手,忽地垂下去,眼神渙散的直搖著頭,似是一副很備受打擊的模樣。
未灼灼嘲諷的冷笑一聲:“這就是所謂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嗎?”
她還以為於寥青在於宇洋的心中分量很重呢,不成想卻隻是無足輕重。
周末解失了掌控,轉身反手奪過於寥青的槍,旋即指著她。
“末子,看好她。”未灼灼收回了抵在於寥青腰上的刀,淡然地對周末道。
繼而徒步向於宇洋走去,唇角輕揚著絲縷笑意。
右一綠陡然從沉思中抬眸朝未灼灼望去,惱火地激動道:“未灼灼你幹什麼?別再上前了。”
未灼灼這祖宗大爺的,他知道她很不畏,可是也麻煩請分時候好嗎?
“你還是先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未灼灼頗為無語的用手掏了掏耳朵,提醒著他。
右一綠聞言登時安靜如雞,脖頸還在被於宇洋死死地卡著。
膝蓋上還在簌簌地滲出血絲來,把未灼灼包紮在他腿上的雪白色的裙角給染成了一片紅。
“我知道青青為什麼老是在你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了。”
於宇洋看著未灼灼嘴角一咧,笑容很淺瞬間消失,仿若水過無痕那般,驟變得麵無表情。
未灼灼頓足平靜地問:“哦?為什麼?”
反派自古死於話多,果真是廣大幕友誠不欺我,未灼灼心道。
於宇洋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你不僅身手不錯,心理語言攻擊也很強。”
未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