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周一茫然的眨眨眼,一顆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狂跳著,麵色如生。
雙腿頗為軟癱癱的開了車門下車,搖搖晃晃地走向周末。
“壇主,那人又是誰?”
金迷蹙眉看著周一問著未灼灼。
未灼灼指向周末回答簡便:“那人的哥哥。”
紙醉和金迷一臉錯愕,怎麼今天這麼多哥哥?
“我去,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周一哭唧唧著個臉,猶如九死一生過後的神情。
周末很是嫌棄的瞟著周一:“我說你也太閑了吧?!大晚上的你來這幹什麼?”
他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這的?
還是目的地不偏不倚的那種。
周一摸摸鼻子,眼神飄忽不定,含糊其辭:“兜兜風,我說我開著開著就開到了這裏,你信嗎?”
周末冷眼看他:“你自己信嗎?”
周一:“……”無言以對。
冷風驟然吹過,看來它也很是替周一尷尬。
“你們能不能別說風涼話了,我快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沒人愛沒人疼是一顆地裏的小白菜的右一綠,嘴唇發白幹裂的艱難開口說道。
而於宇洋從頭到尾都還在挾持著他,不跑也不放。
周一這才循聲源處望過去,發現是右一綠和於宇洋時,“哎呀”了一聲:“那人怎麼有點眼熟呢?”
又繼續補充說:“右二少,你怎麼也在這裏?”
右一綠一臉的生無可戀,這周一一看上去就是很不靠譜的趕腳。
“周一,那個人是於宇洋。”周末好心的開口向他解釋。
永遠都不在狀況的周一,眼神來回的在於宇洋和於寥青打量。
“未灼灼,你真的是打算見死不救了嗎?”於宇洋語氣頗為沒有耐心的大聲問道。
“我話剛才已經放在那了。”未灼灼語氣懨懨,揉了揉乏困的眼眸。
實則她已經讓紙醉和金迷看好時機,待會就把右一綠從於宇洋的手裏給解救出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不救呢?”周一一副老大人的模樣,指責著未灼灼。
未灼灼腦殼疼,一言不發。
“醉子,去吧。”在內心叫著紙醉。
紙醉施施然點頭,一轉眼間儼然就已經到於宇洋的身邊,閃動著光的五指伸向於宇洋,便見他自主失去了知覺,悄然無聲的往地上栽倒過去。
右一綠深著呼吸,揉了揉脖子。
不明所以的周末和周一,詭異的麵麵相覷。
周末急忙跑上前,奇怪的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右一綠愕然,回首看著地上的於宇洋,斂眸沉思默想了幾秒,目光如炬的朝未灼灼望去。
未灼灼的視線在空中與他直視,不以為然的勾唇一笑。
這一笑右一綠更明白了剛才是未灼灼做的,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她認識的其他人,總而言之都是她幫了他。
右一綠回道:“他可能太困了。”
周末有些目瞪口呆,旋即蹲下探了一下於宇洋的氣息,呼吸均勻平穩似乎真的是像在睡著了一樣。
“哎呀,灼灼妹妹你也在的啊。”
周一四顧了一番,看見站在一邊的未灼灼驚喜萬分的跑上前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