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笑,龍湘綺開心的對龔破夭道,“冤家,我走了哈,你自己小心。“
說罷,又是那個樣子,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龔破夭隻能苦笑,不知道這是演的哪出戲。
“精彩、精彩。”白祈卻樂嗬嗬的拍著掌道,走到龔破夭身邊。
一條人影從他倆身邊跑了過去,直奔到胡鴻飛身邊,將胡鴻飛從
地上扶了起來。
“你是誰?“胡鴻飛感到愕然,不由問。
“不要問我是誰,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羅飛燕傷心的答道。
胡鴻飛不是蠢,一聽就明白,感激地看了羅飛燕一眼,任由她挽著一拐一拐地往山下走去。走前,羅飛燕回頭望了龔破夭一眼。
這一眼,深滿了無限的怨恨。
龔破夭麵對羅飛燕的怨恨,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臉部的表情極為複雜,內心翻滾著內疚,好像他欠了她什麼東西似的。
望著羅飛燕漸遠的背影,龔破夭的雙眼竟然有點濕。
“行了,小夭夭,別這個傷感,那個情切切了。有時人生無常,才顯得豐富。“白祈哲理起來。
龔破夭輕輕歎了一口氣,“咱們也走吧。“
“咱們去哪?“白祈希望這回自己走得明白。
“找尉遲風去。”龔破夭道,並非自己心血來潮才作出的決定。當時要不是陪羅飛燕回康州,他就會跟尉遲風在一起。
“哦哦,好好,你們兄弟情深,我懂的。“白祈自作聰明的說,”他這時辰,應該快到四川了吧?“
“也許。”龔破夭答道。
離開山寨,他倆先回到白河吃了午飯,然後從白河出發,前往竹溪。沒有船,沒有馬,全憑他們自己的雙腳在山道上飛奔。
山,都是連綿的山。
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龔破夭便施展起逍遙腿功,風一樣穿山,風一樣過穀。白祈使出平生的功夫,才勉強跟上。
常人得走兩三天才到的路程,他倆半天就到了。
竹溪也是座小山城。竹溪縣地處秦嶺東段南緣,大巴山脈東段的北坡。大巴山脈是全境山係的發源地。
找了間客棧住下,白祈又嚷著要喝酒了。
“老爺子,少不了你的。”龔破夭笑道。
當他倆坐在竹溪的如意酒樓裏,天已黑了下來。
喝著竹溪的土酒,吃著竹溪雞鴨,白祈還沒搞明白,不由問,“小夭夭,你覺得小風會帶著她回重慶?”
龔破夭點了點頭。
白祈則半信半疑,“他又不會趕屍,這種天氣——”
白祈不忍說出屍體腐爛。
龔破夭卻道,“他行事雖然有點魯莽,但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做的。”
話已至此,白祈也就不好再多說。便轉移話題道,“小夭夭,你是不是因為練了逍遙腿、八卦迷蹤術,才變得瀟灑、迷人,才惹來那麼多的桃花劫?“
麵對白祈如此偷換概念,龔破夭真是哭笑不得,“我有什麼桃花劫?“
“飛燕是一劫了,龍湘綺又來劫了,誰知道後麵還有誰再來劫呢。”白祈笑道。
龔在破夭覺得他分明在暗示弄琴人也是一劫。
連真人都沒有見上一麵,怎麼可能劫?
龔破夭故意沉了臉,“為什麼說是劫?就不能說是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