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宴吩咐了之後便直接上了車,在秘書也跟著上車之後才招呼司機離開,留下被警衛們攔著的白婉柔。
蕭廷宴有些疲憊,上了車就閉目養神,對於前麵投來的眼光並沒有放在心上。
秘書看到市長在養神就更加放肆的看了。
這個市長的性子果然是冷。
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送上來都不要,還這麼冷酷的對待。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現在的政府官員真正做到潔身自好的根本沒有幾個,很多為政人員都有自己的汙點,隻是說沒有被爆出來而已。
尤其是現在這個社會,哪個男人不偷腥,尤其是有權有勢又有錢的男人。
因為這樣的男人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美麗的女人,自然那些個女人都是自願上門的。
而且很多都是家裏已經有一個大的還要在外麵養幾個小的。
在現在這個社會,這些幾乎都成為常態了。
但是偏偏這個市長特立獨行了,他跟在這個市長身邊有些日子了,卻真的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些什麼不好的。
要真是說不好就是性子太冷了,對誰都很冷。
不過在人民麵前還是做出了一副親切的樣子,對於人民這個市長都會自然而然的放下架子。
蕭廷宴即使閉目都能感受到那股熾熱的眼光,對此他也隻是選擇忽視。
一晚上的應酬他光是想著都有些煩躁,以前可從來不會幹這些事的。
從來都是拿槍拿刀的手突然要和別人親切的握手,再喝幾杯,不止是身累,更是心累。
沈安瑜不知道三叔已經為自己的事情操心了,還以為三叔真的不幫自己。
她也沒有再請求三叔的幫助了,猜想三叔可能真的不方便找別人幫這樣的事情,畢竟收購一個公司不是說說而已。
沈安瑜既然想要幫助溫溪兒,自然也不是說說而已,肯定是會行動的。
沒有三叔的幫助,她也一樣會用自己的方式幫溫溪兒出一口氣。
而這一次她要采取的方式真的是以暴製暴了,讓社會上的人都知道白家是個吃人的家族,旗下的產業都是要喝血的。
沈安瑜把自己的行動告知了溫溪兒,征求溫溪兒的同意。
在這件事情裏,他們是受害者,她得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公開。
溫溪兒也希望為自己的父親討回一個公道,自然是滿口答應。
隔天,兩個人就一起來到工地上尋找到了工地上的工頭。
沈安瑜本來是想讓他配合她們一起調查清楚這件事,到時候可以做個證。
誰知道工頭根本不是一個講理的人,破口大罵不說還直接粗魯的要趕她們走。
如果是溫溪兒一個人,麵對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會迫於無奈的妥協。
但是有沈安瑜一起,這件事便不會這麼輕易的說合。
既然工頭們都不配合,沈安瑜自然也不會以禮相待。
她一向的準則都是用暴力的方式對付暴力,既然別人都撒白了,她也沒有道理可講,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為了伸張正義,還溫溪兒一個公道,沈安瑜這一次算是豁出去了。
工頭想要攔著沈安瑜卻被她靈活的躲過,溫溪兒都不知道她要幹嘛。
隻見她突然就朝裏麵跑去,遠遠的把工頭甩在後麵。
溫溪兒擔心著急也想跟著前去看看她要幹什麼,卻被工頭反過來攔著不準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