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幽也聽五殿下回來了,立刻去找鱗,因為五殿下回來不就意味著耀君的法器要出世了,潭幽不解。潭幽是風塵仆仆地到鱗的書房,帝還是在靜心地練字,可能這是帝消磨時間的一種方式。
“我不懂!”潭幽上來就是一句很莫名的話。
“你不懂什麼?”
“為什麼五殿下會回來?而且我聽所有的靈族都知道耀君的法器要出世了,是二殿下做的嗎?”
“是他提議的,也是我默許的。”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該是要結束的時候了,拖得越久,變數越多。”
“就是這個理由!那麼碧蓮仙子的死就沒有意義了,在帝眼裏是不是犧牲沒有什麼那麼偉大,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犧牲?”
“話不能這麼,潭幽!”帝放下了手中的筆,走到了潭幽麵前,拍了拍潭幽的兩個胳膊,然後用一種長輩的心態道:“啟君的法器已經出世了,你是知道的,我不要什麼,我隻要啟君的法器,知道他在誰手裏,我才能保護好他,否則就可能落入二弟手裏。能逼出啟君法器的,就隻有耀君的法器了。”
因為潭幽得知了啟君的法器在華陽那,所以聽到這話有一些不知道這麼接下麵的話。“帝是怎麼認為啟君的法器已經出世了?”
“因為碧蓮!”
“她告訴帝了?”
“沒有!隻是我最近突然想到她,然後想了想和她在牢裏的談話,注意到的一個地方。”
“是什麼地方?”
“當初我為了讓碧蓮能更多地站在我這裏,我了一個慌。”
回到那時帝和碧蓮做交易的時候。
“二弟他們現在已經有了啟君法器的線索,而且很充足,你不想他們兩把法器握在手中,我也不想。”
“哼!他們有線索又如何,反正也得不到,也沒有資格!”
帝講述完這段對話後分析道:“碧蓮的眼神是堅定的,一點都不慌張,讓我懷疑,她已經知道啟君的法器在誰的手裏了,即使在他的手裏也不會被搶。”
潭幽認為帝已經知道在華陽手裏了,但是如果知道何必去試呢?
“帝知道法器在誰的手裏了?”
“沒有!”
“隻可能是在某饒手裏,不可能是在某處,否則為什麼要出世?留在原處不好嗎?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一定要出世?”帝每走一步懷疑一下,“你知道木曦嗎?”
“聽二殿下過。”
“對!木曦也是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絕對很這個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