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幽是不想聽帝一步步猜測了，怕的就是猜到真相。“我覺得帝怎麼解釋，都讓我感覺帝您不拿碧蓮的犧牲當一回事。”
“潭幽！你要這麼認為我並不反駁！我和二弟都是心狠的人，但也有自己心軟的地方，我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可以為了大利益編排任何人，甚至是自己。但我們的不同就在於一個度，我們倆理念不同，但是我對世界的態度就是不允許有大規模的顛覆，因為顛覆並不容易，一定有死傷。二弟想象的世界太理想了，不可能！他沒有看透始祖時代存在意義和仙界統治存在的意義。如果你一定要幫一個饒話，比起華陽，你幫我更有價值。因為我可以去穩固靈族、魔族、仙界和凡世之間的平衡，而華陽他不可能。如果他認為我幫二弟失敗後我會被推翻，五弟被推上這個位子，他就錯了。五弟他沒有這個能力，他的童年和二弟一樣，但隻能他有一個這樣的二哥關心，所以不會像二弟那樣，但這也證明了他軟糯的一麵更大。他來當這個帝，還不如二弟。”帝歎了一口氣，“仙界真的不如以前了，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變強，我不希望仙界的威望砸在我的手裏。華陽和梵宇很優秀，我承認，但是他們還是不會看現世的情況。可能真的安逸的生活，不痛不癢的打鬧，真的不能再出一個像上古戰神那樣可以高瞻遠矚的人了。”
“有這麼嚴重嗎？”
“在我決定死之前就已經這樣了，靈族內早就有聲音了，不過劍靈族確實是無辜的，不過就是被其他靈族當作轉移仙界目光的擋板罷了。這件事我和二弟都知道，我會繼任，父親也希望二弟可以輔佐，所以這些事情都會和我們。父親知道劍靈族不過就是擋板，所以忍了很久，哪怕我都死之前都沒有下令滅族，但是我回來以後還是得知了劍靈族被滅。雖不忍，但是隻能殺雞儆猴，意思就是仙界不會手軟，哪怕是一個無辜的靈族。二弟認為自己的理想世界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不可能，這一切從源頭講就是沒有理解始祖時代和仙界統治存在的意義。仙界固步自封，遲早會被推翻，但是我不希望是從我的手上被推翻或是開始走下坡路。二弟完全可以和我有的一拚，可以謀略上也是更上一層，可惜他沒有看透。”
“這就是帝自私的理由嗎？”
“我不否認！我不認為下這麼大一盤棋，到最後可以一個人都不犧牲的。但我寧願就把這些人控製在我們這幾個人中，連二弟也是這個想法，如果我們自私自利起來，可以犧牲大把的人，特別是我，畢竟我都可以那自己的命來賭，我們心裏還是希望不要過多的戰爭的。做個比喻，沒有兵將來擋一些傷害，就隻有我們這一個個將軍上去為更高級別的炔傷害，這就是戰場殘酷的地方。”
“我明白了！”潭幽覺得自己又被洗腦了，但是聽來並不是沒有道理，然而自己也是在仙界且比一般仙者更不接觸外界，實在不知道帝的法有沒有錯。
“你明白就好！”
帝又拍了拍潭幽的兩胳膊表示欣慰，談話結束後潭幽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休息，但是心裏還是一直在想把帝的一些事情再去問二殿下，既然帝都二殿下也知道仙界的處境，這樣至少自己可以信任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