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定睛看了看,原來是昨天想用刀捅他,結果反被他插了一刀的混混。
天氣已經轉涼了,可那家夥誇張地半敞著衣服,像是生怕別人看不見他前胸上裹著的紗布一樣。
他嘴裏的大哥是個一頭黃毛的年輕人,名字叫吳彪。這家夥穿的油裏油氣,脖子上還掛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嘴裏叼著煙,像是為了增加凶狠的氣勢,故意把煙頭向上翹著。
他身後站了十幾個混混,手裏無一例外拿著鐵棒片刀之類的凶器。
“聽說是你小子打了我的兄弟?”吳彪的臉上帶著陰狠的表情,死死地盯著秦戰問道。
秦戰隨意地掃了一眼黃毛的手下,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不用聽說,就是我打的。”
吳彪被秦戰那雙漸漸收緊的眸子盯著,莫名其妙的冷汗直冒,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他幹笑了幾聲,回頭看了一眼,混混們還以為老大要捧場,陰陰陽陽地笑了起來,“老大,跟他費什麼話,直接弄死他得了。”
“是啊,老大,這個妞兒不錯,就是穿的土氣了一點。”
“咱們酒吧的工作服有的是,領回去給換一身不就行了?這長相,稍微打扮一下就能當最紅的頭牌。”
“看得我心都癢癢了,等老大爽完了,我也要爽爽,哈哈。”
蕭玲玲臉色變了,她擔心地拉了拉秦戰,輕輕的說:“我們報警吧?”
吳彪本來對秦戰還有些忌憚,聽見蕭玲玲要報警,便想當然的認為秦戰隻是在虛張聲勢,他斜睨著秦戰,作出狠巴巴的樣子道:“你小子混哪裏的?敢打老子的人,你也不打聽打聽,敢跟我吳彪做對的人都已經死了。”
秦戰皺了皺眉,他對於這種光動嘴,不動手的方式有些不耐煩。這也是習慣使然,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大多數時間要求靜默,默默地開槍,默默地殺人,默默地撤退。總不能雙方先大漲旗鼓地提著槍站在一起,先相互問候一下對方部隊的番號,殺過什麼出名的人,得沒得過什麼榮譽稱號,然後再開打,那是傻逼才會做的事。
“剛才侮辱我妹妹的那幾個,自斷一手一腳,下不了手的求別人幫忙也行。其他人可以滾了!”秦戰冷冷地說道。
幾個混混沉不住氣了,囂張地圍了上來,“你他媽就這麼牛逼?老子今天不但要侮辱她,還要幹她,你……啊呀!”
隨著一聲慘叫,想動手拉蕭玲玲的混混口吐鮮血地飛了出去,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秦戰已經到了那混混的身邊,一腳踩在那家夥的嘴上,那家夥的一嘴牙沒剩下兩顆,其他的都卡在喉嚨裏差點把他堵死。
秦戰又抬起腳在那家夥的胳膊上和腿上各補了一腳,哢嚓兩聲脆響,聽的人頭皮發麻,那家夥又從昏迷中慘叫著醒了過來。
“還有你。”秦戰一旦動起來,就沒打算停下來。
剛才罵過蕭玲玲的一個混混還在發愣,秦戰已經撲到了眼前,奪過他手裏的鋼管,自上而下地一記猛擊。那混混連慘叫聲都沒有直接就暈死過去,秦戰提起鋼管毫無懸念地在他的手腳上各補了一下。
一群混混被嚇傻了,他們平時也就敢欺負欺負老實人,哪兒見過秦戰這樣的狠人。一個剛才罵過薛玲玲的混混早已經被同伴的慘狀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他正暗自祈禱秦戰不要記住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