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戰在特種部隊裏學習的第一課就是識人辯物,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幾十個人的相貌特征說出來,又怎麼會忘了剛剛才罵過蕭玲玲的混混。
那混混在秦戰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嚇得手腳冰涼,叫了聲“媽呀”,轉身就想跑。
秦戰冷笑,“想跑?”幾步就追了過去,也不知道十幾個混混是被秦戰的心狠手辣嚇住了,還是存心看熱鬧,反正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攔的。
那混混倒也奸猾,一看跑不了,便開始往人群裏鑽,秦戰幾次撲空,喝了一聲:“不想死的讓開!”
反應快的立即就閃開了,有幾個反應慢的,瞬間就被秦戰打翻在地。有幾個深怕被殃及池魚的甚至主動把那混混推了出來。
那混混一看跑不了了,紅著眼咬牙叫了一聲:“我和你拚了!”提著刀就衝了過來。
秦戰一記掃腿,正中那混混的腳踝,那混混像是被割到的苞米一樣一頭栽到,殺豬一樣的鬼叫著,“爺爺,爺爺,你放過我吧。”
又是哢嚓兩聲響,那家夥的手腳被秦戰生生打斷了。秦戰本來就是眥睚必報的人,更何況他惹得是蕭玲玲,秦戰沒有殺他已經算是客氣了。
等秦戰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隻剩下吳彪一個人了,帶來的十幾個人除了躺在地上動不了的,其他的都已經作鳥獸散了。
吳彪其實早就想跑了,之所以撐到現在,開始是被嚇得沒敢動,後來想跑的時候腿又軟的像麵條一樣動不了。看見秦戰看他,吳彪幹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哥,有事好商量,千萬別動手。”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秦戰俯身看著吳彪,冷冷地問道。
吳彪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慌亂地擺著手:“大哥,別打我,我幹爹是鴻鵠會的會長。”
看見秦戰有些猶豫,吳彪以為他是害怕了,接著道:“要是讓我幹爹知道你打斷了我的手腳,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世上有些人是不能激的。秦戰就是這樣的人,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隻是在考慮是用手還是用鋼管打斷吳彪的手腳,現在聽見吳彪的話裏竟然有威脅蕭玲玲的意思,那就更加不能放過他了。
秦戰冷笑了一聲,伸手抓住吳彪的手腕,猛地一掰,吳彪慘叫了一聲,疼得滿地打滾。秦戰又在那家夥的腿上跺了一腳,把那家夥徹底踩癱掉,這才從錢包裏拿出身份證看了一眼,“我記住你家的地址了,要想活命,就別讓我再看見你。”
即使秦戰不威脅,吳彪也再沒有勇氣敢來找蕭玲玲的麻煩了。
秦戰把錢包甩在了吳彪的臉上,帶著蕭玲玲揚長而去。
南洋市的公墓價格貴的讓人咂舌,最普通的也要好幾萬塊。按照秦戰的設想,即使不能把蕭烈風光大葬,但也至少要舉行一個像模像樣的儀式。他和蕭玲玲商議過後,決定暫時把蕭烈的骨灰盒寄存在殯儀館,等有錢了再為蕭烈舉行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