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我想請大鐳去吃飯,跟金娃娃一起多吃點飯總是不錯的。
沒想到大鐳這個小子直接幹脆地拒絕了,說他和小蘭都是在樓下吃員工餐,簡單好吃不耽誤時間。
這棟樓的業主員工餐廳辦得確實不錯,這樣看起來租金貴點倒也合理。
這個時候北燕的電話進來了,她可不是叫我去吃飯,說他們有了結論,讓我過去一起討論,這中午飯眼見得是泡湯了。
跟大鐳告了別,我溜達著回我們的地方,大鐳這邊的人工作量不小,這個時候大家還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也就是大鐳,能自如地在兩個地方跑來跑去幹兩份活。
經過販賣機時我又掏錢買了一堆吃的喝的,帶過去給北燕他們,跟情報分析員一起開會,真的會很餓的。
加藤這個人之前在我們的數據庫裏沒有,這說明他要麼是最近馹本或者美利情報機關招募的新人,要麼是我們還不知道的老手。
不過北燕他們認為這家夥就是一個弄到點東西就往外賣的情報販子。
這種憑愛好搞情報的人也不少,一旦撞了大運手裏的情報賣了好價錢,日子過得也還不錯。
但是他們都知道不能得罪專業人員,也不能真惹惹不起的機構,加藤顯然違反了這條行規。
馹本人很鬼,馹本首相就曾經公開說他們從不派情報人員到外頭去,好像我們抓的他們的人還不夠多。
這些人裏麵大概有一半還有美利情報局的身份,一仆二主,變態得狠。
大美這幫紅脖子大概覺得馹本人是他們可以好好利用的一支力量,實際上這幫有著美利情報局身份的馹本人,可遠遠比美利人知道的複雜得多。
“那就是說這個加藤想在美利人的關照下把手裏的東西賣個好價錢?”我看著北燕他們的報告,覺得有點棘手,“他媽這幫馹本人什麼時候再給他們來個珍珠港事件,這幫紅脖子才知道到底誰在坑誰。”
“真有賣這個說法倒好了”,北燕也皺著眉頭,“這個家夥在國內的行動直到出境前都是情報販子的路子,但是出境時的幹淨利索勁,可不是一般情報販子能辦到的。”
北燕他們的第一個結論就是這個加藤可能跟美利情報局有瓜葛,否則他不會選擇在西邊出去。
問題是加藤怎麼知道當時他隻有這一條路呢?美利人可以在南邊同樣把他弄出去啊。
就這種效忠兩個主子的人難弄,你不知道他到底是給誰辦事,即便有人最後付賬,那也不一定是正主,馹本人坑美利人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第二個結論就是這個加藤搞到的東西對馹本人價值高,對美利人價值很一般,因為他們造的大船比我們先進多了,犯不上在這上麵下功夫,無論是外部設計還是使用的材料。
“你們這第一個結論跟第二個結論是反著的啊。”我撓撓頭,看看陳峰,這家夥也點點頭。
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情報分析員能直接給出結論的時候少而又少。
“範老師已經聯絡了海軍那邊,那邊的保衛部門對加藤拿到的東西的評估是不嚴重但很緊急”,陳峰開始說話,“可能是這樣的情報泄露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頭頭很煩,想請我們盡量殺個雞給猴看,外麵來的小鬼多了終究不是好事。”
任誰被這樣惦記都感到很煩,家賊難防,而且這幫壞蛋沒有家賊就幹不成事。
範老師叫範明,是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老牌情報分析員,很受陳峰信任。
他帶的徒弟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叫吳新,這個吳新也已經是正式的分析員,這行當裏這麼年輕的分析員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