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件，對葉清苓說：“聽說這是小姐的尺碼？你不要害羞，我們經常給客人試內衣的。有些客人不會穿，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年輕的女孩兒，還得我們親自教……你要在哪裏換？”
葉清苓冷著臉說：“我去浴室！”
“好吧。”女人也沒有堅持，隻給她說了內衣穿戴的注意事項，然後說，“你穿好後讓我看一下，萬一效果不好就換一種。”
葉清苓胡亂點了一下頭，心想她真是敬業……
最後留下了幾十套內衣，效果都不錯，各色都有。女人將內衣整整齊齊地擺進她的衣櫥，又打開另一個箱子，裏麵是睡衣和浴袍之類。
“這些就不用試了，你看看顏色和樣式，喜歡的都留下。這是賀先生交代的。”
一句賀先生交代的，就像無形的命令，葉清苓隻能一件一件“欣賞”。
樣式和花樣很多，棉質的、保守的，葉清苓全部留下；絲質的、半透明的、甚至情趣的，她統統不想要。
女人微笑道：“留下吧，賀先生會喜歡的。”
葉清苓愣了愣，有些羞憤：“你不是說喜歡的才留下？”
女人仍然微笑著：“留下也不一定要穿，但穿了賀先生肯定高興。我想賀先生回來，看到你衣櫃裏沒這些，會生氣的。”
葉清苓想到賀璘睿這兩天的行為，不得不承認她可能是對的。
女人見她不再堅持，就給她掛起來，順口說：“男人都喜歡稀罕的東西。你天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哪天換一件風情萬種的，他自然喜歡得不行，被你收得服服帖帖的……反正收服男人是件大學問，一直順著不行，一直反抗也不行……”
葉清苓聽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告辭了。
葉清苓好像懂了什麼，打開衣櫃，拿了浴袍去洗澡，然後選了一套新衣服換上。抹了一點粉，噴了一點香水，點了一下唇彩，穿上新買的高跟鞋，到樓下客廳看書。
賀璘睿回來時，就見她赤腳橫坐在沙發上，涼鞋擺在前麵的地毯上。
她手捧一本雜誌，頭發垂在胸口，遮住似有若無的春光。
他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像抱寵物一樣順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放我下來……”葉清苓嚇了一跳，有些不自在，想要下去。
“坐好。”他命令，拉開她領口瞧了一眼，笑道，“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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