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他命令，拉開她領口瞧了一眼，笑道，“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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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苓滿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
他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又嗅了嗅：“不錯……有香味。”
葉清苓抬頭看了他一眼，怯怯地問：“你喜歡嗎？”
賀璘睿一愣，她在討好自己？
他看著她，這感覺還不賴，笑道：“喜歡。你這麼懂事，我當然喜歡。”
葉清苓鬆了一口氣，怯生生地說：“我想求你一件事——”
賀璘睿瞪她一眼：“這就和我交換條件了？穿成這樣還不夠！交換條件，你還得做更多才行！”
“我不是……”葉清苓委屈地說，“我要回學校。”
“回學校？”
“我要去上課！”葉清苓望著他，“我明年該畢業考試了——”
他沉下臉，揮手道：“我養你還沒問題，你還考什麼考？不就為了找份好工作，多賺錢，然後吃得好住的好買好看的珠寶首飾包包嗎？你不需要了！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我不讀書，我媽媽會傷心的——”
“你不是休學了嗎？”他想起她前天晚上說的。
“我媽媽不知道，我瞞著她的。她現在做了手術，過一陣就會出院了，如果我不趕快回學校，會被她發現的。要是最後被她知道我和你……我和你……我就死定了！”葉清苓說著，大哭起來。
賀璘睿陰沉著臉色，說：“那你就在我這裏，就和她說你去上學了！你在我這裏讀住校，我每個月給你放月假，讓你回家見她！”
葉清苓抽噎了幾聲：“她……她會問老師的……”
賀璘睿驀地盯著她：“你就非要去是吧？”
葉清苓難受地說：“我還小，那本來就是我該做的！”
“很好，我還奈何不了你！”他生氣地點點頭，突然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你幹什麼？！”葉清苓低叫出聲，倒在他懷裏，連聲請求，“不要……不要在這裏……”
張媽在廚房，會看見的。
他抱著她轉身，往樓上走去。
……
葉清苓初經人事，賀璘睿卻連續幾日需索無度，使她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再加上不能去看徐可薇，她的心情更加糟糕。吃早飯時，她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三明治吃了一半，她無意識地用叉子戳著生菜，整個人神遊天外。
賀璘睿眼睛一眯，冷聲下令：“把牛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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